田恬把自己買的禮物放在沙發(fā)上,想到什么,問:“是不是因為那位他很喜歡的岑小姐沒有來?”
“田小姐也知道岑小姐?”
田恬莞爾一笑,“聽人胡亂說起過。對了,序川他們?nèi)ツ膬毫???/p>
“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p>
正說著,耀眼的車燈從外面照了進來。莫嬸往外看了一眼,“說曹操曹操就到。田小姐,先生和小少爺回來了?!?/p>
田恬連忙放下茶具,起身迎出去。
商序川從車上下來,商又一還是悶悶不樂,跟在他身邊。
“回來了?”田恬到門口笑盈盈相迎。
商序川看到她,把傘遞給莫嬸,“什么時候回國的?”
“前兩天。”田恬回。
商序川望著兒子,“叫人?!?/p>
“甜甜阿姨?!?/p>
“乖?!碧锾衩嗣砩系亩放?,“都濕了,趕緊脫下來,免得感冒。莫嬸,拿個干毛巾過來給擦擦頭發(fā)?!?/p>
“好?!蹦獘饝?yīng)答一聲,去取毛巾了。
商又一把斗篷脫下,又擦了擦小腦袋,把短短的頭發(fā)擦得像個小雞窩似的,才動了動小嘴巴,“甜甜阿姨,我上樓睡了?!?/p>
田恬點頭,“洗個澡再睡。”
“好。老爹,晚安?!毙〖一锏懒寺曂戆玻闵狭藰?。
商序川看一眼田恬,“時間不早了,我讓老傅送你回去?!?/p>
很直接的逐客令。
但田恬也沒有多留的意思,點頭,“好?!?/p>
從小就認識商序川,她太了解這個男人。越是糾纏,越是表現(xiàn)得太直白,只會被他推得越遠。
反倒這樣不遠不近、不冷不熱,保持在一個剛剛好的度,是最合適的相處模式。
樓上。
小家伙拿了自己的手機出來,翻出小妍的號碼。
氣呼呼的,干脆利落的點了‘刪除’兩個字。
可是,刪除完,更郁悶了!
翌日。
岑妍醒過來,先去辦了出院手續(xù),又去找了步亦臣的主治醫(yī)生。
步亦臣已經(jīng)醒來,顱內(nèi)的血已經(jīng)止了,一切安全。
岑妍也松口氣。
坦白說,如果步亦臣真因為自己有什么好歹,離婚的事,她確實會說不出口?,F(xiàn)在,至少不用被愧疚的感情束縛。
岑妍離開醫(yī)院,要打車回去的時候,岑茵打了電話過來,“姐,你要是出院了,就給我送充電器來公司一下。我一會兒要用?!?/p>
岑妍打了車到岑茵的公司。
到樓下,給岑茵打電話,岑茵聲音壓低,“姐,你上五樓來等我。我這會兒在會議室,馬上就出來?!?/p>
“好。你先忙吧?!贬凸厩芭_說明了來意,領(lǐng)了訪客證才進了公司。
五樓。
所有的員工都埋首在隔間里,整個公司都鴉雀無聲,環(huán)境嚴謹。
岑妍往會議室的方向看過去,隔著磨砂玻璃,隱約看到會議室里有幾個人。大家都坐著,很模糊,岑妍也辨不清哪個是岑茵。
等了大概十分鐘,會議室的門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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