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沒有想過他的背景,后來就算知道,也從來沒有后悔過。
人一生,總會為了什么而不顧一切,岑妍覺得商序川值得她為他做出這個決定。
現(xiàn)在安寧的一切也證明了。
岑妍覺得,想必當(dāng)初失憶之前,她在商家的處境也不會太好。
要不是他們一直住在靜園,并沒有在老宅生活,不然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住在一起,只怕天天要吵翻天。
所以面對眼前這位商夫人,岑妍笑著接過卡片后,說:“我會把上面的東西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shù)?,夫人還有別的要交代的嗎?”
因為很少與長輩相處,岑妍這句話頗為生硬,聽起來就像是有話交代,沒話走人的意思。
好在,眼前的這人是喬毓敏,她是知道岑妍已經(jīng)失憶了,所以沒有在意她這句話的含義,而且就算是沒失憶之前,她也是知道岑妍說話一向帶著些幾不可查的耿直。
不熟識她的人,極容易對她生出誤會。
剛剛岑妍為難的眼神,喬毓敏不是沒有看到,當(dāng)初她在踏入商家的時候,也是面對過這副場面的。
就連岑妍手中拿著的這份卡片,也是她按著她多年的經(jīng)驗一條條寫出來的。
從前的她孤身一人走,踏入了很多的錯路,現(xiàn)在看著自己的女兒走到這一步,喬毓敏自然不忍心她也要走上當(dāng)初她經(jīng)歷過的難堪。
事情想得有些遠,喬毓敏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岑妍一臉疑惑擔(dān)憂的看著她。
喬毓敏立刻站起身,說:“序川他爸交代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我也該回去了?!?/p>
“夫人,要不吃完飯再走?”人家來這一趟,連餐飯都不請人吃,岑妍心里都有些不好意思。
喬毓敏擺了擺手:“不用,序川他爸還等我回去吃飯呢,你不用準(zhǔn)備了,我先走了?!?/p>
雖然話說的干脆,喬毓敏走的時候,卻是望了岑妍好幾眼,才終于轉(zhuǎn)身。
岑妍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商夫人似乎有些奇怪。
每次都好像有什么話想和她說,卻每次都什么都不說。
岑妍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
好在,又一這時候回家了,岑妍立馬迎上去。
晚上休息的時候,商序川是帶著一身酒味很晚才回來的。
岑妍也知道那些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是少不了又參加什么宴的,所以并沒有奇怪。
只是聞著身上濃重酒味的商序川,岑妍還是捏著鼻子很是嫌棄的把人推進了浴室,甚至把門關(guān)的緊緊的。
儼然一副不洗干凈不準(zhǔn)出來。
等到商序川洗完澡系著睡袍走到床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岑妍正手握著一張淡雅的綠色卡片緊緊的盯著。
“這是什么?”商序川把頭貼在岑妍的肩膀處輕柔的蹭了蹭,視線則探尋的看了過去。
被蹭的脖子發(fā)癢的岑妍沒好氣的把他的頭給推開。
然后把卡片直接塞到他的手里。
“這是夫人今天拿給我的,說是商老先生給我交代的?!贬麤]有想過隱瞞他這種事,自然是直接把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