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封是個臺球廢,不管多好的站位,也永遠不能把球打入洞。
所以對于那些能夠把臺球玩的特別6的人,一直是很崇敬的。
被人這么夸贊,要是一個虛榮心重的人,說不定就立馬心態(tài)飛上了天。
但是阿KEN卻臉不紅心不跳的拍了拍言封的肩膀說:“言大少,我已經(jīng)退出臺球界好多年了,你要在這么興奮的話,等下還怎么玩?!?/p>
言封眼神里閃著亮色,興沖沖的說:“沒事,反正我也不會,我站在旁邊看著就好了?!?/p>
阿KEN沒想到會得到這么一個答案,眼神朝一旁的商序川瞅了瞅,對方機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阿KEN才確信,言封并沒有糊弄他。
不過對于阿KEN來說,他還真沒把言封不會玩的事情放在心上,畢竟他手下教過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在廢材的人在他手里也可以教會。
很快,他就和言封兩個人勾肩搭背的一起去了里邊的初級臺球室。
臺球室里的人都是自玩自個的,等到只剩下岑妍和商序川面面相覷的時候。
岑妍搓了搓手,沒話找話道:“序川,你怎么不和他們一起去。”
商序川上前拉過她的手說:“我要教你啊。”
“啊。”岑妍眼神一滯,整個人震驚極了。
她可沒想到,來這兒,她還需要學(xué)打臺球的,擺了擺手,下意識就拒絕了。
“不用,不用,序川你自己玩吧,我就在旁邊站著就好。”
商序川又豈是說話不做的人,走到臺球桌邊拿起一根球桿,修長的身姿斜靠在臺球桌上。
人被襯托的顯出了幾分慵懶。
他朝著岑妍招了招手:“過來吧,我教你。”
岑妍還是猶豫,可是眼角的余光看到其他桌的人不時望過來的眼神,她只好憋住心里的害羞走過去。
岑妍一走到臺球桌邊,商序川就雙手握住了她的手,把球桿遞到了她的手里,修長的脖頸低下緊貼在岑妍溫?zé)岬念i項處,鼻息輕柔,低沉悅耳的聲音如同美好的音符滴滴答答的響在岑妍的耳畔。
“別擔(dān)心妍妍,學(xué)這個很簡單,首先先拿好你的球桿?!鄙绦虼ㄒ贿呎f,一邊給岑妍調(diào)整姿勢。
大概是有些緊張,岑妍整個人都是緊繃著的。
肩膀都往上聳。
商序川只好把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肩膀給她按下去。
兩人貼身的距離相當(dāng)于負(fù)距離,還沒等他調(diào)整好,就聽到了身前人的催促聲。
“序川,好了嗎?”她的語氣極弱,像是強撐著才說出來的。
商序川低下頭看了一眼她,發(fā)現(xiàn)她緊張的頭都開始冒汗了,也不在打趣她。
“好了,現(xiàn)在我來教你打?!?/p>
商序川貼身帶著她一起俯下身去。
“首先,雙眼要牢牢地注視你眼前的球,然后桿試著比列兩者之間的距離,有沒有相交的可能性,當(dāng)然球桌上不止一個球,你也可以選擇換方向在打。”
商序川和岑妍隨便說了一些臺球簡單的打法,第一桿的時候,自然是他帶著打的。,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