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妍往前離開的身影腳步一滯,在岑茵以為她會轉(zhuǎn)過身罵她的時候,她的腳步重新抬起,再次邁開的步伐不帶一絲猶豫,只有一往無前的堅定。
聽了岑妍的敘述,商序川只覺得岑茵這個女人實在太不安分,都已經(jīng)從監(jiān)獄里出來了,不好好反思己身,反倒要緊抓著他們不放,就像是一個煩人的蒼蠅,實在令人煩悶。
不過為了不讓妍妍擔(dān)心,商序川輕輕拍了拍岑妍的頭,安撫著她說:“你們就算有關(guān)系,也沒有什么感情,她一直對你有不好的想法,所以不管她對你說出什么話,你都不要相信,而且她想法比較偏激,極容易做出一些對你不利的事情,你要是在遇到她,記得首先給我打個電話?!?/p>
“我哪有這么脆弱啊?!睂τ谛虼ò阉?dāng)寶寶一樣護著的行為,岑妍表示非常不屑,她可是親手把對方制住的人,可不會那么簡單就被人摁死。
“好好好,你不脆弱,你啊就是大力金剛娃娃。”商序川也是聽妍妍剛剛說了岑茵刁難她的事情,自然知道她反手還擊了回去。
對于此,商序川心里不是不欣慰的。
畢竟要是以前的妍妍,也許還會抱著她們到底是一家人,不管她做出什么事,她都可以原諒的想法。
現(xiàn)在失去記憶的妍妍,愛恨更分明。
特別是她沒有一絲對岑茵有的感情,不會在面對她的時候,有一絲猶豫。
至少在這一點上,商序川覺得現(xiàn)在的妍妍做事更干脆利落,更讓他欣賞一些,以前的頂多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妍妍怎么做,都是好的。
鑒于岑茵都自己找上門來了,商序川自然不可能不找法子解決掉她。
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到底是誰把她救出來的。
他很清晰的記得,岑茵出獄的時間似乎是無期,她怎么可能突然出獄。
想到這,他直接給蘇厭打了個電話。
最近天天享受溫香軟玉抱著的蘇厭,一大早就被人吵醒。
睡在身側(cè)的沈清輕聲嘟噥的抱怨了幾句,蘇厭一邊把鈴聲關(guān)掉,一邊輕輕的側(cè)吻了下還在安然熟睡的沈清。
起身下床后,他接起電話,語氣不太高興。
“這么大早就打電話過來,商總難道是欲求不滿嗎?”
被反諷了一句的商序川不想和他一般見識,畢竟這么久才見蘇厭接聽電話,同是男人,不用多想,都知道對面此時是什么情況。
他也不啰嗦,就直問:“我想知道早就被宣判實施無期徒刑的人,還有沒有再出來的機會。”
蘇厭粗糲的手掌撫了撫直跳的太陽穴說:“事情不是很明顯嗎?都已經(jīng)宣判了無期徒刑,怎么可能還出來,一大早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蠢問題,商總確定不需要去洗洗腦?!?/p>
面對化身為毒舌的蘇厭,已經(jīng)得到準(zhǔn)備答案的商序川絲毫不惱。
他笑笑說:“你怕是誤會我了,我打這個電話給你,是想說,你們警察做事實在太不嚴(yán)謹(jǐn)了,堂堂一個被宣判無期徒刑的女人竟然從監(jiān)獄里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了,甚至還敢在光明正大的欺壓受害者,你們難道不應(yīng)該反省反省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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