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撕吧起來。周圍看熱鬧的人只嘴上拉架,手都不伸一下,腳還往后退。好家伙,丁又雙戰(zhàn)斗力不小??!那一身肉不是白長的,也不是虛胖,那都是結結實實的肉,人賊有勁!盛飛白都沒撕吧過她,被撓了好幾下子,破了相了!他們可不敢過去,要是給他們臉上來一下,他們還怎么見人?要是被自己老婆抓的就算了,被她抓的,冤枉啊!戰(zhàn)況激烈,周圍的桌子也遭了殃,桌椅碗筷倒了一地。方盈一邊笑嘻嘻地看熱鬧,一邊往后撤,很快就撤到了大門邊。她沒忘了自己是個孕婦呢。突然,身旁有人道:“你看看你,女孩子家家的嘴別那么碎,也別管閑事!你看看你把人家兩口子挑撥離間的,鬧了這么大笑話!”方盈回頭一看,原來是招待所經(jīng)理,正一臉心疼地看著碎了一地的盤子碗筷。瓷器向來分三六九等,他們招待所用的都是好瓷器,一套十來塊錢呢!方盈立刻道:“這怎么能怨我?有人做了壞事,我指出來,你不去指責做壞事的人,反而指責我這個揭發(fā)的?你跟他是一伙的嗎?”“你...”經(jīng)理有點生氣了。方盈道:“我給你支個招,這位老盛同志看來是個要面子的,你等他再來吃飯的時候直接懟他跟前要賠償,他肯定不好意思不給?!苯?jīng)理翻了個白眼:“他丟這么大人,還好意思出來吃飯?我要是他,以后都在房間里吃了!”“那你就去啪啪砸門,把整個樓層的人都砸出來那么大聲,然后喊他賠償,他就賠了?!狈接?。經(jīng)理......他朝方盈豎個大拇指,感覺盛飛白快要賠不起了,才帶著員工沖進去,把兩人拉開了。盛飛白掙開丁又雙的手,一秒都不停留,直接朝大門外走。這地方?jīng)]法呆了!結果就看見了站在面包車外的方盈。方盈笑嘻嘻地問道他:“丁姨夫,你要去哪?。课疑幽阋宦钒。俊笔w白瞇著眼睛看著她,走過去問道:“你故意的?”“沒有啊,我為什么要故意?故意干什么?”方盈疑惑地看著他,一臉天真。但是盛飛白已經(jīng)不會上當了!“裝,繼續(xù)裝!你就是故意的!為什么?”難道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方盈道:“好吧,不裝了,誰讓你一開始就沒頭沒臉地噴我,還說我沒家教,那玩意有沒有我不知道,小心眼我可是有一堆,誰惹我我惹誰!哼!”她轉身上車,一腳油門走了。盛飛白站在原地疑惑了,難道真的是因為這個?唐貞倒是沒說方盈知不知道他的模樣和現(xiàn)在的姓名。算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他跟唐貞是正常離婚!現(xiàn)在就是登門拜訪也沒毛病!而且,就算她知道了,結果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差了吧?他摸了把臉,疼地“嘶”一聲。路過的行人已經(jīng)看過來,他趕緊低頭抓了幾下頭發(fā),整理了一下姨夫,上了個公交車走了。這地方不能住了,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