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了陸青鸞一樣。陸青鸞心頭卻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王爺,你可還記得當初我讓你調(diào)查的那塊布?”之前她不提,是知道這布來歷非同小可,她查了這么多年都沒線索,所以有意給宇文寒翼一些時間。如今忍不住問了一句。果然,宇文寒翼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這絕對是他接到了最棘手的情報了,因為真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仿佛,那東西就不是存在于這世間的一樣。而陸青鸞這么問,也不是簡單的問,而是在變相告訴他,如果調(diào)查不出來,你就是得了火蓮,我也未必出手。這件事,二人就像拴在一根繩子上似的,你不動我也不動,但長久的不動,兩個人都會被勒死。必須有一個人設法解開。當然,陸青鸞也不是那種絕對絕情的人,她只是想給不對方一些壓力?!氨就趸厝ブ?,加派所有力量?!薄耙簿褪钦f,你之前沒有加派所有力量?”宇文寒翼:“……”“好了好了……”那邊,酒徒已經(jīng)從倉庫取來了所有藥材,看來此地應該就是他的大本營了,竟這么寒酸?!罢乙粋€大鐵桶來,能放下一個人的,將所有藥材放進去熬,熬煮一日,將你孫女放進去……”這是陸青鸞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他孫女已經(jīng)吃下了紫金丹,面色明顯好了許多,酒徒對她的話也逐漸深信不疑起來了。起鍋熬藥,待一切按照吩咐弄好,又是第二日的時間了。陸青鸞與宇文寒翼也只能這么耗著,天黑后,那濃稠的藥汁已經(jīng)變的漆黑,陸青鸞親自幫酒徒的孫女脫去衣物。半坐著放了進去,她則站在原地運功,來加速少女吸收的速度,同時以內(nèi)力幫她重塑經(jīng)脈。這是一個時間長,卻事非耗費精力的事情,稍有不慎,恐怕她自己也要受傷。“你竟能幫人重塑經(jīng)脈?”連宇文寒翼都微微驚訝了。陸青鸞則道:“試試,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边@些法子,都是前世家族典籍里記載的,剛開始看的時候,覺的像天方夜譚,后來隨著內(nèi)力逐漸高深,方才窺得深機?!叭粑液罄m(xù)內(nèi)力接續(xù)不上,你就進來助我一步之力,”最后陸青鸞吩咐了一句,因為她也不太確定自己行不行。如果她實力能達到化神的話,應該會很輕松。說完,她便正式運功了。酒徒則在外面護法,這一整夜都不能有外人打攪。開始的時候,還算暢通無阻,但似乎隨著后半夜,陸青鸞逐漸開始疲累,單薄的衣衫上,更是侵滿了汗水。眼見就要支撐不住,但是沒有陸青鸞的信號,宇文寒翼也不敢貿(mào)然插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急在心里。仿佛恨不得她的苦,都由他來受了一般。而此刻也算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陸青鸞感覺自己到了極限了,也不矯情,立刻喚宇文寒翼幫她。宇文寒翼也立刻出手,將自己源源不斷的內(nèi)力,輸送給了陸青鸞,此刻二人仿若成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