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岑喬一直在撒著嬌,想要讓商臨均告訴她,那個人到底是誰。
以往什么都和她說的商臨均這次卻堅決的拒絕了,即使面對她故意的引誘,也如戒色的和尚一般不動聲色。
岑喬有些惱了,哼了一聲,不理睬他了。
等到下午下班的時候,岑喬也不和他一道走,說煢煢在樓下等她。
商臨均本來以為這只是岑喬為了懲罰他告訴她而故意說出來的借口,結(jié)果等到下樓后,看到那輛明顯的女性車后,商臨均難得有些傻眼了。
岑喬沒有告訴他,在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收到了煢煢發(fā)來的短信。
鑒于消息既頗為隱私,又很重要。
岑喬就學著臨均今天的做派,也來了這么一出,就不告訴你。
等到車子離開后,商臨均才無奈的搖頭坐車回家。
坐在副駕駛上,岑喬看著難得畫了些妝的煢煢,好奇的問:“煢煢你今天打扮的這么漂亮,是要帶我去哪???”
煢煢一邊手握方向盤,纖細的手腕輕轉(zhuǎn),朝著靠右側(cè)的一側(cè)行駛,一邊抽空回答岑喬的問題:“今天是我生日,當然要大干一場啊,喬喬,以前我每次生日都是你陪我過的,除了那三年,現(xiàn)在你失去記憶,看在你回來了,我就不怪你把我生日的事情忘掉了。”
姜煢煢臉上輕松帶笑,岑喬卻有些心疼。
以往既然是她陪著她過生日,那她不在的那三年不用想都能知道是誰在陪著她。
可是現(xiàn)在那個人卻忘了她,只怕她的心里難受的不知什么樣了。
岑喬不想讓煢煢生日不高興,決定今天舍命陪君子了。
只是等到她們倆進了燈紅酒綠的酒吧后,岑喬卻暗暗咽口水,把心里想要離開的想法壓下去。
姜煢煢拉著岑喬坐在吧臺上,對著調(diào)酒的服務(wù)員打了聲招呼。
在發(fā)現(xiàn)竟然不是以前那個調(diào)酒師后,難得起了些好奇的心思問道:“天上人間以前那個調(diào)酒的帥哥辭職了嗎?你是剛來的?”
長得很是清秀的男孩子在紅色燈光的照耀下,竟然顯得有些詭秘。
聽著這位好看的小姐問話,他當然知道她以前一定是個???,不過一定很久沒有來過了,畢竟天上人間的調(diào)酒師已經(jīng)換了好幾年了。
他怕這樣說會讓她不高興,畢竟自從兩年前,調(diào)酒師換成他后,有很多回頭客都再也沒有來過了。
盡管心里在猶豫,遲疑,他還是老實的說:“小姐,天上人家的調(diào)酒師已經(jīng)換了兩年了,小姐一定是很久沒來,才沒發(fā)現(xiàn)吧?!?/p>
“換了兩年?”姜煢煢輕聲嘀咕了句,怎么換了這么久,也沒有人通知她。
不過好在她來這只是為喝酒抒發(fā)一下壓抑的心情,調(diào)酒師換沒換并不重要。
姜煢煢隨意點了兩杯酒,端到岑喬眼前的時候,岑喬有些心虛的抿了一小口。
喝完之后,岑喬立馬哄著煢煢開始說話,想要讓她忘記喝酒的事。
可惜想喝酒的人是怎么也叫不醒的,即使岑喬最后都伸出手去捏她,姜煢煢還是不發(fā)一言的一杯一杯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