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岑喬明白問沈清是問不到答案的,她也不過是吐槽幾句而已。雖然商臨均和蘇厭說著是要去洗手間,但是他們并沒有真的去洗手間,而是去了這家店洗手間附近的陽臺上。從陽臺上,能夠看到下面來來往往的人群。商臨均已經(jīng)在那等了一會,聽到腳步聲后,回過頭,見來人果然是他所想的那個人?!澳阌惺裁丛捪牒臀艺f。”蘇厭站在商臨均所站位置的另一頭出聲問道。因為他們倆是緊跟著去洗手間的,不可能耽擱太長時間,所以商臨均也長話短說了。“本來這事算是與我無關(guān),不過最近發(fā)生的事實在太巧合,也和你牽扯上了,所以我想了想還是想問句,你和沈先生在意大利的時候,是不是早就把一切安排好了,也許我當初不管出不出事,你們都會救我回國,對不對?!碧K厭預(yù)料到了商臨均會生出懷疑,卻沒想到他腦洞開的那么大。他搖了搖頭說:“我沒你想的那么強大,而且我和沈郁的關(guān)系,也不像你想的那么好,不怕告訴你,也許他對清兒很寵愛,但是對于我,他是恨不得殺之而后快?!薄盀槭裁矗俊鄙膛R均緊蹙了蹙眉,在意大利的那幾個小時,他并沒有看出沈郁和蘇厭的關(guān)系有這么僵硬啊?!耙驗槲夜樟怂钚膼鄣拿妹?,我最愛的女人。”蘇厭唇角突然抿了抿,然后緩緩的露出一抹笑。他們倆都是同一種性格,都是那種極少露出笑模樣的人,可是相比較蘇厭,商臨均現(xiàn)在幾乎都快脫出面癱的時代了。在知道意大利的事和蘇厭并沒有太大干系后,接下來的話他沒在問下去了。畢竟那些問題觸及隱私,他本就沒打算問,現(xiàn)在自然也不用說出口了。兩人在陽臺上在呆了一會兒,就先后的回了座位上。他們在外面呆的時間雖然不算長,但是也絕對不短。至少等他們回去后,岑喬和沈清相對而坐的那張大圓桌上擺放的大杯子或者大盒子,都已經(jīng)吃的空空如也了。蘇厭更是拉下了臉,很不高興的說:“清兒,你把它全吃光了?!蹦切〇|西都是面向她的,蘇厭自然能夠看出來是誰吃的。沈清有些委屈,在家里阿蘇從來不會限制她吃東西的,在外面卻接二連三的不準她亂吃東西了。她低著頭,不想搭理他。桌子上的氣氛莫名變得尷尬起來,岑喬偷偷伸手拉了拉臨均的手,然后從座位上站起,對蘇厭他們說:“我們家里兩個孩子應(yīng)該要放學(xué)了,我們得先回去了,你們要不在坐會兒?!碧K厭點了點頭說:“那你們先走吧,我和清兒,清兒...”本來想說在陪她待一陣的蘇厭,沒曾想,他還來不及把話說出來,沈清就一個人跑出了冰淇淋店。擔心清兒出事,他立馬追了出去。只留下面面相覷的岑喬和商臨均兩兩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