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兒對上男人充滿因隱忍而皺眉的臉龐,在他的眼睛里,籠著一層令她恐懼的欲念,赤果果的欲念。
不行,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昨晚被他誘惑了兩次,每次時長都很久,不然她也不會睡過頭。
“不管你,我要去上班!”沈傾兒毅然起身,欲要離去。
祁御堯及時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補(bǔ)全這個吻,我可以幫你解決遲到的問題?!?/p>
卑鄙,竟然利誘她!
沈傾兒往后退了一步,可惜手還在他手里握著,掙脫不了,紅著臉說:“祁先生,你是祁公館的主人,要有立場有原則,不能濫用職權(quán)來給親戚謀私?!?/p>
“嗯?!?/p>
嗯個屁啊!
沈傾兒沒好氣地說:“你這是墮落的表現(xiàn)?!?/p>
“為你心甘情愿?!?/p>
“……”
不要撩她!
沈傾兒抗議,“就算你這么說我也不會心動的,我是個有原則有立場的人,你再這樣我就寫一篇你的負(fù)面報道?!?/p>
“傾兒?!蹦腥私凶∷?/p>
沈傾兒頓時語塞,“干嘛?”
“我送你過去?!?/p>
“咦?你不要上班嗎?”沈傾兒有點(diǎn)受寵若驚,他竟然要親自送她過去,為什么他突然又不忙了??
“找韓子恒談點(diǎn)事?!?/p>
不早說……
沈傾兒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轉(zhuǎn)念一下,又覺得不對勁。
“你去找他,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能抵消我遲到的事實(shí),我不要你送,我自己過去,反正這個月的全勤沒了……”
全勤沒了也就算了,她還沒拿到一分錢工資。
她這么窮竟然還遲到,簡直是一種罪過,這是在浪費(fèi)時間,浪費(fèi)生命,所以她不能再這么墮落下去。
想及此,沈傾兒毅然地甩開了他的手,轉(zhuǎn)身離去。
祁御堯心底一陣失落,情不自禁地跟上去,伸手挽住她的細(xì)腰,與她一起出走。
沈傾兒扭頭看他,“祁先生,我跟你說認(rèn)真的,不用你送,我遲到是我不好,不用你為我求情?!?/p>
“不幫你求情,但我必須要過去,有重要的事情?!?/p>
“那好吧,我可以坐你的順風(fēng)車,但是到那邊之后你要提前把我放下來?!?/p>
祁御堯點(diǎn)頭。
沈傾兒這才消除了內(nèi)心的顧慮。
上車后,沈傾兒一直昏昏欲睡,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祁御堯?qū)⑺哪X袋靠在他肩上,好讓他睡得舒服一些,確認(rèn)她睡著之后,輕聲對郝帥地說:“開慢點(diǎn),昨晚傾兒沒睡好?!?/p>
郝帥秒懂他的言外之意,默默地放慢了車速,順便還更改了一下路線,就挑一條最遠(yuǎn)的路線走吧。
……
當(dāng)車子來到東夏大廈樓下時,時間已是十一點(diǎn)半。
沈傾兒習(xí)慣性地按了下手機(jī),想看看時間。
下一秒,陡然瞪大瞳孔,她不是在做夢吧???
從祁公館到東夏日報社不過20分鐘的車程,為什么現(xiàn)在十一點(diǎn)半了??
正想提問,祁御堯淡然開口,“我先下,還是你先下?”
大爺?shù)模?/p>
車都到門口了,車牌號就擺在這里,誰先下還有意義么?
沈傾兒沒好氣地說:“祁先生,為什么從祁公館過來要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