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這種情況,以宋梵現(xiàn)所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斗實力來看。
如果不派出真正強大的種子選手的話,要對付這家伙恐怕是難入登天。
就連蟒宗的二號種子選手都被人家砍去了一條手臂后,在強行想要逃離擂臺的情況下輸?shù)袅吮荣悾@一點就足以證明太多事情。
對于那家伙來說,越級戰(zhàn)斗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他的實力遠不能以面上的事來進行評估。
而提起自家二號種子的落敗,蟒宗長老的面色是極為難看的回道:“那家伙就是仗著自己身體里有一條等級不低的兇獸,所以才能針對我們。”
“如果沒有那條兇獸,我向你們保證,這家伙絕對是我蟒宗案板上的一條魚?!?/p>
眾人聽后只是不屑一笑?,F(xiàn)在做這種假設沒有任何意義。
人家已經(jīng)有了兇獸,而且看得出來,他倆的默契程度還非常高,應該是已經(jīng)打過不少仗。
如今這種情況,要是不想壞了自己的名聲,就得盡早派出真正的種子選手將其打敗。
可真要派出種子選手,萬一打不過。那豈不是自毀前途?
一陣良久的沉默后,最后還是蟒宗長老悠悠然的說道:“我覺得咱們是不是可以直接一點?”
“現(xiàn)在就兩條出路,要么我們都用種子選手,要我們就真的來一次車輪戰(zhàn)?!?/p>
“最終目的無非就是一條,不讓那個家伙站著走出這里,你們看呢?”
其余兩宗聽后相互對視一眼,心中都很清楚蟒宗說的沒錯。
原本這是一場三宗壓制著宋梵打的一場必死局,幾乎所有人都覺得三宗要向一個寒宗弟子出手那必然是手到擒來。
可如今卻沒想到被人家反將一軍,徹底掌控了主動權。
現(xiàn)在反觀三宗才徹底陷入了困局之中。
兩頭不暢,要么是請動種子選手,冒著風險出手,那還只能落得一個有可能贏得點。
要么就是選擇被人傳閑話,被光神院懲罰的風險,對宋梵使以車輪戰(zhàn),大大消耗他的真氣量后再進行擊殺。
以目前這種情況,他們只有這兩條路可走,可這兩條路都有著十足的風險。
現(xiàn)場又是良久的沉默后,最后還是玄宗長老悠悠然的開口道:“事情到了這一步,我覺得我們不能再把這小子當做普通的修真者來看待了?!?/p>
“這小子這段時間以來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過逆天,我們隱界……不能有這么危險的人,你們說呢?”
這人的年齡在在場人中看起來是最老的,他說完這話,便有人隨之附和。
事實上這也是在場所有人心中所共同想的點。
如果再讓這個宋梵如此發(fā)展下去,怕是要不了多久,在座的諸位長老單打獨斗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到那時候怕是又要像以前一樣,發(fā)動宗門的戰(zhàn)斗了。
不過回想從前,隱界還從未有過因為某一個人而發(fā)動戰(zhàn)爭的例子。
可要是能把一個絕世天才扼殺在搖籃之中,這些人倒也是心甘情愿。
“我提議,不如這樣?!蹦切陂L老慢悠悠的開口道:“我們?nèi)诟髋沙鲆晃环N子選手,讓他們和宋梵交手,以三分真氣為底,只要他的體內(nèi)低過了這個量就直接跳出來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