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歌在一旁等了一會兒,她這才端著一杯紅酒走了過去。
等到了楚安安身邊,楚依歌裝作腳下不穩(wěn),崴了一下,手中的紅酒不偏不倚地全部灑在楚安安的裙子上。
“嘶……”楚安安好好坐著,被澆了一身冰冷的紅酒,倒吸一口涼氣。
楚依歌連忙道歉,拿著手帕給她擦拭著,“對不起,這位小姐,是我不小心沒站穩(wěn),弄到你身上了,真的很抱歉?!?/p>
“不用了?!?/p>
楚安安本來有些生氣,但聽到面前的人也不是故意的,道歉的態(tài)度也很誠懇,她也不好說什么,只能自認(rèn)倒霉,準(zhǔn)備去處理。
但是,楚安安身上的裙子本就是淺色系,被紅酒灑上去后,自然就很明顯,再被這么一擦拭,簡直是慘不忍睹。
有些地方被打濕了,甚至能隱隱看到她里面的穿的衣服是什么。
“抱歉,是我的錯,要不然我先帶你去那邊的更衣室,我車上有一套備用的衣服可以給你?!?/p>
楚依歌見楚安安要走,連忙開口道。
楚安安本想直接離開算了,但她這樣出去,未免太不雅觀,她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那麻煩你了?!?/p>
楚依歌這才帶著楚安安去了大廳旁邊的一個更衣室。
楚安安一邊拿著紙巾擦拭著水漬,一邊等著人回來。
只是,她心中卻有種怪異感,揮之不去,這個女人,很面生,她從沒見過,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又覺得有些熟悉。
楚安安怎么也想不通這種奇怪的沖突感是從何而來,她只能覺得是她神經(jīng)過敏了。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楚安安突然感覺胸口襲來一陣詭異的熱度,她本是白皙的臉,慢慢地變紅,整個大腦也逐漸的昏沉,像是有一團(tuán)火在燒灼著她的理智。
楚安安皺緊眉頭,她捂著胸口,難道是她喝酒喝多了,可她只喝了一點(diǎn)低度數(shù)的香檳,應(yīng)該不至于如此。
楚安安立馬拿出手機(jī),想找人來接她回去,但剛剛把手機(jī)掏出來,又是一陣強(qiáng)烈的眩暈感襲來,楚安安只能勉強(qiáng)地扶著椅子坐下。
她大口呼吸著空氣,身上的那股莫名地燥熱卻是怎么都降不下來,眼前的一切都在不停地?fù)u晃著,讓她連起身都困難。
……
楚依歌從房間出去后,一個男人行色匆匆地走來。
這個男人,是楚依歌在夜場認(rèn)識的混混,平時什么吃喝嫖賭的事情都做,后來因?yàn)閬y搞染上了很多病。
平時楚依歌自然不會理會他,但這次她覺得沒有比這個人更合適的人選了。
她不光要把楚安安犯賤發(fā)浪的樣子,讓所有人看到,還要她感染上一身的臟病,讓她成為所有人最嫌棄的垃圾。
兩個人會和以后,楚依歌拿出一張卡,“這里面有一萬塊,事成之后,再給你五萬,趕緊進(jìn)去?!?/p>
男人一聽這話,心里高興得很。
反正他的人生也就這樣了,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能拉一個下水是一個。
更何況,做好這么簡單的事,就能拿到這么多錢,他何樂而不為。
男人拿過那張卡,迫不及待地跑到了楚安安所在的那個房間,他推開門,就看到楚安安扶著額頭,坐在椅子上,滿臉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