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盛夏覺得她沒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那些過去的事情她不想去提及,也不想去思考。
盛夏莞爾笑了起來,語調(diào)溫和:“我既然和景祗結(jié)婚了,那我和他就是一體的。不管他做什么我都是相信他的,溫小姐不用擔心,也不用往心里去。景祗既然愿意見你,那就證明景祗是重情重義的,他對我也會重情重義?!?/p>
溫言面色有些發(fā)白,她側(cè)頭看了盛夏一眼,只看見盛夏微微揚起的下巴,周身散發(fā)著自信,這讓溫言覺得事情不太妙。
她笑著道:“看來景祗真的沒有選錯人,夏夏你真的挺適合他的。怪不得阿深跟我說當初你追他的時候花費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夏夏你也是個長情的人,你以后會和景祗好好過下去的。”
溫言這番話徹底打亂了盛夏好容易穩(wěn)定下來的情緒,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不會再因為陸懷深左右自己的情緒。可當聽到溫言親口對自己,陸懷深明確的告訴溫言自己曾經(jīng)因為追他做了些什么,吃了多少苦。
就像是自己的傷口被人重新撕開,在上面灑了鹽灌了辣椒水,讓她疼得不知所以,鮮血直流的。
因為足夠喜歡陸懷深,所以她才做這么多的事情,三年前他無故丟下絕望的自己離開時,她雖然失望卻也從未詆毀過他。說到底,她心里對陸懷深還是抱有希望的,以至于現(xiàn)在他回來了,她的情緒都是因為陸懷深而被撩撥。
可現(xiàn)在呢,自己曾經(jīng)做的那些事情都被他說給另外一個女人聽,讓別人看了自己的笑話去。這到底算什么,就算陸懷深看不上自己,也不必做到這種地步吧?
盛夏的臉色很難看,就像是自己的心被人拿出來糟踐,傷得很徹底。
好在這時候電梯停住了,盛夏和溫言前后腳從電梯里走了出去。外面還在下雨,但盛夏沒有帶傘,腳步放慢了一點。
溫言走到盛夏身邊道:“這外面的雨不小,你要買什么我開車送你吧?”
盛夏搖搖頭拒絕了,她沖著溫言笑了笑道:“不用了,醫(yī)院附近就有吃的,我去買一把傘就好了。你不是還要去見陸懷深嗎?趕緊去吧,不然天都黑了。”
既然盛夏都拒絕了,溫言也沒有繼續(xù)堅持,她沖著盛夏擺擺手就離開了。
盛夏站在那里沒有動,直到她看見溫言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這才松了一口氣。她沒有出門,這時候出去的話身上又要淋濕了。
盛夏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后給洛生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去給言景祗買點吃的。掛斷電話后她就坐在那里,望著門外的大雨有些走神。
言景祗生病了,是因為爸爸的事情生病的。于情于理,她都應該去照顧他的??煽吹剿蜏匮栽谝黄鸬臅r候,她又沒有了這個勇氣。
不管言景祗身邊的女人再怎么換,總而言之,他心底的那個人是一定不會被換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