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以后還可以有孩子。”他說出的話依然涼薄得可怕。
我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翻騰的酸澀和怒意,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如果你是以帝君的身份說這種話,那么我無條件的服從,因為我是你的祭品、你要我敞開身體也好、要我當(dāng)生育機器也好,我都認命……如果你是以夫君、老公、孩子的父親的身份說這種話,我只能說……我們沒有以后。”
我輕輕的退了一步,掙開他的手,匆匆的逃出了房間。
海晏樓是貴的離譜的山莊,我哥開車來到樓下,鐘老板親自來迎接了,他指揮小弟幫我們停車,然后客氣的帶我們進入一間豪華包間。
侯少文叫他鐘叔,他也要求我們這樣稱呼他,我和我哥對看一眼——這家伙真是老油條,一見面就占便宜、攀關(guān)系。
“實不相瞞,這次的事情對我打擊挺大,我以前以為注意風(fēng)水就行了,沒想到真的有這么玄的東西存在。”鐘叔嘆口氣道:“那個陳老頭說是什么虎煞傷人,我這個工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停工了,死了好幾個人,安監(jiān)部門找上門來勒令整改……”
“鐘叔,那個陳老頭,你能跟我們詳細介紹一下嗎?”我比較關(guān)注這個老頭。
“可以啊,他自稱叫陳國勝,嘴巴挺能說,看起來有兩把刷子,不像是江湖騙子……可收了訂金后,他就不見了,我派人去他老家抓人,沒想到兩批人都沒回來……”鐘叔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他老家在哪兒?”我追問道。
“哦,是一個移民新村,好像叫‘石泉溝新村’。”
聞言,我哥突然在桌下捏了我一把。
這個石泉溝新村里面,就有當(dāng)年從黃道村遷出來的遺民??!
我們離開海晏樓的時候,鐘叔的小弟恭敬的遞上了鑰匙,我哥捏著鑰匙掂了掂,挑眉笑道:“鐘叔,您這是什么意思?”
他手中的車鑰匙不是我們家那輛中古的越野車,而是一輛嶄新的路虎。
“你們要去石泉溝新村、又要去工地幫我看風(fēng)水,來回奔波太辛苦,送你們一個代步的工具,聊表心意?!辩娛逍Φ靡桓崩辖臉幼印?/p>
這么貴的車子只是聊表心意?我暗暗沖我哥搖了搖頭,示意他別收。
可是男人天生愛車,我哥心動不已的說道:“行,那我借來開幾天?!?/p>
“你干嘛收他的禮物?。俊蔽亦洁斓溃骸俺匀俗燔?、拿人手短……想換車咱們自己買啊,又不是沒錢。”
“咱們是有點錢,可是咱們的錢是用來做什么的?老爸哪里還不知道要用多少錢呢,哪能亂花。正好你說坐咱家老車子不舒服,換個寬敞的讓你舒服些,用完這段時間就把車還他,不圖他這車子?!?/p>
我點點頭,我哥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道:“禾穎,別整天一副傷心的樣子,你那鬼老公與我們的三觀不同,溝通不了就算了,就當(dāng)作遇到個渣鬼吧……等孩子成型才弄出來、很傷身體的……唉……早知道我就去學(xué)婦產(chǎn)科了?!?/p>
我差點噴血:“哥,你說正事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突然搞笑,我的思維跟不上好嗎!學(xué)什么婦產(chǎn)科,你想天天看女人張開腿??!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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