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p>
“那怕什么?”
我苦笑了一下:“……放過我吧,帝君大人,不說行嗎?”
我怎么能告訴他,每次他一勾勾手指,就會喚起我心里的那點奢望,就會讓我一次次的振翅撲向業(yè)火,幻想著妻子二字的豐富內(nèi)涵。
“為什么不能說?”他似乎不打算讓我敷衍過去。
我避開他的視線,心里計算著我“完成任務(wù)”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百天了,再過兩月靈胎就成型了,那時候我和他會變成什么樣?
“慕禾穎,你是我冥婚的妻子--”他捏著我的下巴。
“到死也不會變,對嗎?我記得的?!蔽掖瓜卵劢蕖⒖粗诎抵兴骂I(lǐng)里露出的一小截鎖骨。
“……我都聽厭了,你每次要要我服從的時候,都會說這句話,對你我已經(jīng)逆來順受、沒有脾氣了,你還要我怎么服從?帝君大人,我的身體和心都臣服與你了,你要我敞開身體也好、懷孕也要,我都放棄抵抗,你還要我怎么服從?”我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
我就是這么沒出息,被他打幾鞭子再給顆糖就馴服了。
江遠逸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微微欠身。
我疑惑的抬頭,他冰涼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唇角。
這是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這樣呢?這樣也怕?”他清冽的聲音一下下的撞著我的心臟。
“嗯……怕……”
怕失去,然而我們的結(jié)果,必然會是失去。
我覺得糾纏了很久,從來沒有過這么長、這么單純的吻,吻到嘴唇有些輕微的刺痛,分開時水光瀲滟、殷紅如火。
可能是我眼中的不舍被他看到了,他輕笑著抬手撫過我的唇角,沉沉的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訴我嗎?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p>
太丟臉了,我被吻得站都站不穩(wěn)了,還露出那種不舍的分開的表情,而且還被他看到了。
“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蔽姨а劭粗?。
江遠逸微微的蹙眉:“慕禾穎?”
“不是,是兩個字?!?/p>
他的表情頓了頓,似乎有些為難的開口--
“……禾穎?!?/p>
他深邃的眼中暗金色瞳線光華內(nèi)斂,我就是被致命深淵魘住的祭品,獻出皮肉骨血,只求靈魂能融入他懷里。
我仰頭親上去的時候,撞到了他的牙齒,我聽到他惱怒的在我耳邊低吼--
“……在床上的時候不見得你這么主動!回去再收拾你!”
這里畢竟不是私密的地方,我只能抵住他的肩頭悄悄的撫平自己心里的酸澀和甜美。
他的手扣住我的后頸,沉沉的說道:“……我從沒想過讓你早死,反而,我希望你能好好活著?!?/p>
好好活著嗎?
“禾穎,過來?!蔽腋缜那牡氖沽藗€眼色。
我看了看江遠逸,他松開了我的手。
我哥一把攬住我的肩,附耳低言道:“叔叔說這里的厲鬼逃了,我懷疑厲鬼的下一個目標是林言歡,麗麗不是對厲鬼許過愿嗎?希望林家的人死光光,目前在這個城市里的只有林言歡吧?咱們得趕緊去保護他,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五百萬沒了不說,厲鬼還不知道跑哪兒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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