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買什么?跟我說,我妹妹不熟悉這些東西?!蔽腋珀幊林樋聪蛄盅郧?。
林言沁挑挑眉道:“就想問問這些一共多少,我都要了,看起來都挺好玩的,買回去圖個新鮮玩幾天,不行嗎?”
“你這種心態(tài),別說護(hù)身符了,天皇老子也護(hù)不了你,沒有半點敬畏之心;再說了,我們這個行業(yè)的買賣講究你情我愿,沒有明碼標(biāo)價,對你這種大小姐來說,一個五帝錢我都要你一億元,你買嗎?”我哥冷笑道。
林言沁再怎么有錢,也不會傻到用一億買一個錢幣,她知道我哥對她不爽才獅子大開口,于是撇嘴道:“真小氣,不就是被保鏢搜了一下身嗎?我都說給你賠償了,你又不要。”
我哥想起這事兒就氣,他沖后院喊了聲:“陳老頭,送客!”
陳老頭捏著掃帚“???”了一聲,看到我哥臉色不爽之后,趕緊丟了掃帚就跑進(jìn)來,用手抹了抹那油光水滑的漢奸發(fā)型,對林言沁笑著欠身道:“這位姑娘,我家少掌柜今兒不想做生意,您改天再來看看,一定好好招待您?!?/p>
林言沁氣哼哼白了我哥一眼:“生意都不會做?好意思開店嗎?”
“關(guān)你吊事……啊,我忘了你沒有吊,那關(guān)你卵事!”我哥直接爆了粗口。
林言沁瞪大了眼,被我哥這句“黃暴”的話激怒了:“我哥怎么會推薦你們家這種流氓店鋪!早知道我就聽司徒霖的了!”
司徒霖!
這三個字讓我們腦子一刺。
他就像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自從我見到他后,好像隔一段時間就會聽到這三個字。
她氣沖沖的出門,我忙追了幾步,喊道:“等一下、林小姐,我哥還在生氣昨天的事,所以語氣不好,你能跟我說說司徒霖向你建議什么了嗎?”
林言沁氣哼哼的抱著雙臂,站在我家店門前,高傲的說道:“司徒霖送給我一個鎮(zhèn)宅的法器呢,人家一個法器對外的價格都是好幾百萬!我卻聽從我哥的建議、特地飛來找你們家,你們居然逐客?好大的架子?。”人就郊疫€大!”
“司徒霖送你什么法器了?”我緊張的問,司徒霖這家伙最近跟林家互動這么頻繁?他到底想干什么!上次給林言歡辦公室里面那青花瓷器邪氣得要命,現(xiàn)在又朝林言歡的妹妹下手了?
我將林言沁又請回店里,我哥去刷牙洗臉,懶得理睬她,我耐心的問話,得知她從司徒霖那里得到一面八卦鏡,說是可以照妖驅(qū)邪,讓她放在臥室里。
“可是放了也沒用?。∥疫€是感覺有東西在走動,而且還有鬼壓床……”她撅著嘴抱怨。
“那個……風(fēng)水物品不能亂放的,你在不同的房間、擺放的方位都不同,有講究的……不如,你拿來給我們看看?”我努力的學(xué)著我哥忽悠人。
我哥偏偏這時候發(fā)脾氣,真是夠了,唉。
像他這樣以娛樂至死為人生信條的人,平時很少發(fā)火,一旦真發(fā)火了就很難哄。
林言沁點點頭道:“好吧,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
我忙將我的電話和微信告訴她,她壞笑著按了按手機,狡黠的說道:“我把你的微信號給我哥了,有些事情我不懂,我哥跟你談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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