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雨一走,霍霖封就反手拍在胸口,將喝下的酒逼了出來,可用處似乎不大,燥熱不斷涌了上來,他只好踉蹌著回到裕豐閣。
此時裕豐閣的后院里,沐云西正在掐墻角的蘆薈,因為今天臉上被抓了兩道,貧窮的她只好來白嫖良藥。
腰還沒直起來,就看到霍霖封躍進(jìn)院墻,她連忙蹲下想躲一躲,結(jié)果霍霖封跌跌撞撞的進(jìn)了屋,好像根本沒發(fā)現(xiàn)她。
沐云西掃視一圈,沒看見左佑和左立,霍霖封的樣子實在有些不對,她徘徊片刻,還是準(zhǔn)備進(jìn)屋看一看。
尾隨過來的上官秋雨極度不甘,以前雖然霍霖封很遷就她,可從來不碰她,她只是想趁機要個孩子,保住自己在王府的地位,不被上官靜操縱。
遠(yuǎn)遠(yuǎn)看見沐云西竟然進(jìn)了正房,上官秋雨急了,可沒跑兩步,就被巡視的左佑擋住了。
怎么都掙不開鉗制的上官秋雨氣急敗壞,她精心設(shè)計的局,竟然讓沐云西撿了漏!
……
沐云西走進(jìn)里屋時,透過床幔,依稀看到霍霖封盤坐在床,似乎在打坐。
“霍霖封?”
正在運功逼毒的霍霖封,聽到沐云西的聲音,行功頓時一岔,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心神,又開始劇烈動蕩,甚至隨著沐云西氣息的靠近愈演愈烈。
沐云西繞進(jìn)來時,看到的就是臉龐通紅,滿頭是汗,雙眼緊閉的霍霖封,大驚:“你這是怎么了?中毒了?還是哪里受了傷?”
沒有嗅到血腥味,嘴唇也沒有發(fā)烏,沐云西以為霍霖封是發(fā)燒了,連忙伸手去探他的額頭。
當(dāng)沐云西柔軟的手掌附上來那一刻,霍霖封破功了,壓在喉頭的鮮血噴了出來。
“霍霖封,你怎么了?”沐云西顧不上胸口的血跡,急忙扶住霍霖封的肩膀,神色焦急的探脈。
霍霖封緩緩睜眼,眼前的少女一襲月白衣裙,如墨的秀發(fā)微微凌亂,身上散發(fā)出一種淡雅的藥香,眼中全是自己,也只有他一個人。
血色終于壓過了理智,霍霖封撫上沐云西的后腦,將她帶倒在床,然后低頭吻在了沐云西香軟的唇上。
沐云西只覺得眼前一晃,唇上就多了柔軟的觸感,迷茫的眨了眨眼,才看清近在眼前的俊臉,焦躁迷離交織,讓她也恍惚了一瞬。
但緊接著,唇上的痛楚就喚醒了她,她拼命推著身上的人,可霍霖封紋絲不動,呼吸還越來越急促。
“云西,云西……”
“霍霖封,你起開,不對,你醒醒!”
身上火熱的游走,讓沐云西不由喘息兩聲,驚住了進(jìn)來的左佑,他眼神都不敢往床邊掃,匆匆退了出去。
側(cè)妃說什么看見有歹人進(jìn)了王爺?shù)姆块g,原來是王妃,可不能壞了王爺?shù)暮檬拢?/p>
于是左佑回手擋住要闖進(jìn)來的上官秋雨,恭恭敬敬的“送”她離開。
沐云西依稀聽到外面的動靜,欲哭無淚,上官秋雨下的毒,怎么讓她來承受了,早知道剛剛霍霖封是在運功逼毒,她就不進(jìn)來了。
“霍霖封,你……你快起來,我有辦法幫你解除藥性?!?/p>
霍霖封兀自埋在沐云西的脖頸間,沐云西喋喋不休的聲音不斷傳來,他不耐的抬頭,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