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芙詫異了一下,心想:今天他還老實,真不親了?
還沒回過神,男人已經(jīng)一路往南去了。
廣闊的馬場,一黑一白兩匹馬兒低頭吃草,幕天席地,兩人翻滾在草地上,脫掉她的馬術(shù)背心,男人用牙齒扯開她胸前的蝴蝶結(jié)飄帶,解開美好的禁錮。
疼痛的漣漪一圈圈蕩漾開來,慕凝芙倒吸一口氣,手指緊緊抓住旁邊的幾棵野生車矢菊。
“凝芙,陵芙”君臨天含混出聲,低喘不已,叫著她前世今生的名字。
一聽到這個名字,慕凝芙驟然一驚,連忙一個激靈,推開了沉浸其中的男人。
“你,你喊了別人”慕凝芙語無倫次,回避著君臨天吞噬的注視,哆嗦著扣上襯衣。
君臨天也知道剛才自己被欲念沖昏了頭,但見她依舊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認(rèn)這一層身份,再次選擇沉默。
“起來吧。再練習(xí)一小時的射擊,我就送你回去?!本R天將女孩從草地上拉起來,看著她的胸口,笑了。
“扣子扣錯了。”
慕凝芙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由于剛才的心神不寧,襯衣亂七八糟的。
不等她動手,男人直接前強勢的解開了她的襯衣紐扣和蝴蝶結(jié),為她重新扣上。
驀然一瞥,瞥到里面那一抹玫紅色,男人唇角綻放詭譎之花,幽幽眸色閃過一絲絕艷狡黠的,故作淡然說道,“又不是本命年,穿紅色干什么?”
“又不是大紅色,玫紅色而已?!蹦侥侥樢患t,囁喏的回應(yīng)。
“我喜歡看你穿白色?!蹦┝耍统林谀z唱片一般的魅音,在她耳邊滑落低語。
“鼓了,包不住,換大一號的?!本R天邪肆放肆的話語,讓慕凝芙更是羞得沒處躲,臉上開滿海棠花兒。
“你這賊人的眼睛,看得到真仔細(xì)!”
“以后多幫你做按摩,促進(jìn)你二次發(fā)愈?!蹦腥藶樗砗Y(jié)。
“討厭!”慕凝芙錘了一下男人,“都是你,還好意思說。”
“對啊。”男人系好她胸口的幾顆扣子,牽著她的手,“的確是我一手造成的?!?/p>
“你!”慕凝芙一聽這話,更是恨得撓心撓肺。
說話間,君臨天吹了一聲口哨,遠(yuǎn)處一黑一白兩匹駿馬由遠(yuǎn)及近跑上來,男人拿起地上的兩把來復(fù)槍,遞給慕凝芙一把,說,“知道我為什么要讓你今天來,練習(xí)騎馬打獵嗎?”
“不知道。”慕凝芙問道,“為了佛骨檀香拍攝時候臨場發(fā)揮用得上?”
“不是。”男人說,“佛骨檀香下周,會先在南云州拍攝第一進(jìn)程,入境德穆自治共和國,到時候,你會見到我叔叔君嘯霆?!?/p>
說完,翻身上馬。
慕凝芙心口漏跳了半拍,立馬想到了閻暖暖也會去拜見君嘯霆。
早聽聞君嘯霆是馬術(shù)和射擊的愛好者,原來君臨天此番訓(xùn)練她馬術(shù)和射擊,就是為了到時候,在君嘯霆面前引薦她。
慕凝芙不做聲了,心情尤為復(fù)雜,自己的父親怒康,可是當(dāng)年害死君嘯言烈士的元兇啊,君家對怒康,可是恨之入骨的。
這件事,總是要說的。
她要怎么面對?她要怎么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