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男人,薄唇微微吐納,就這一個字,已經(jīng)是無從抗拒的命令。
龍雷又氣又怕,卻是指著南暮梟叫囂:
“你…….梟三…….你好樣的!你連我都打,老子回去,一定會稟報我爸,還有【八面佛】!”龍雷也是道上的人,血性上來了,果奔到了門口,對著南暮梟,不忘朝著他破口大罵威脅。
門關(guān)上了,房間里只剩下他倆。
今晚的賭局結(jié)束,本來是想離開的南暮梟,上了電梯,卻在電梯關(guān)閉的那一刻,看到了一抹令他心跳的鵝黃色身影——龍雷的打手扛著閔莊兒,去往了龍雷的房間。
南暮梟立即按了電梯出來,飛身從逃生樓梯疾速沖上來,第一時間阻止了龍雷意欲施暴于閔莊兒。
此刻,被浴火燒身的閔莊兒,雪白耀眼的玉體,翻轉(zhuǎn)于kingsize的大床上,已經(jīng)被龍雷扒光的少女,渾身灑滿了玫瑰花瓣。
頭懸在床沿外,視覺顛倒,意識混亂不堪,只覺得眼前有一點黑光,像一顆黑星閃爍——那是南暮梟眼角的淚痣。
晚星……是他?是他嗎?
南暮梟站在床邊,注視著迷離的女孩。
在她翻滾一圈之后,腥紅的玫瑰花瓣系數(shù)掉落,她耀眼無暇的全部呈現(xiàn)在了南暮梟面前,自帶白色發(fā)光體。
只剩下黑白紅三色,黑色的是她的長發(fā),眉毛,以及——
白色的是她的雪膚冰肌,床單,紅色的則是玫瑰花瓣,小嘴唇,以及——
不安的吞噬感頓時襲擊了南暮梟,男人額前滲透了汗水,腰腹之下急速膨脹,喉結(jié)不住地滾動。
但理性還是阻止了他,吞咽了一口,南暮梟迅速扯過薄被,裹住了閔莊兒。
“我?guī)汶x開。”男人盡量不去看她的海棠春色的小臉,將她抱起來。
卻是那一剎那,脖子被嬌軟的藕臂勾住了,緊接著,沒有章法的亂吻,雨點一般印在了南暮梟的臉上。
“我好難過,給我,我要?!遍h莊兒抱緊南暮梟,一雙手也是逐漸往下,沒有經(jīng)驗的到處觸摸,觸碰到屬于男人的堅實。
“莊兒,你別這樣?!甭劦剿砩喜粚こ5木茪?,南暮梟明白她是喝了什么東西才導(dǎo)致這樣的,愈發(fā)不想乘人之危。
而且,他不想和她扯上關(guān)系。
因為……他南暮梟心有所屬,有白月光。(至少他一直這樣認(rèn)為。)
一個翻身,南暮梟重心不穩(wěn)倒在了床上,緊接著,閔莊兒騎上來了,又是不顧一切亂吻一氣,她沒有經(jīng)驗,只知道這樣吻來吻去的心理的火要出出去一些。
兩人唇舌粘連,吻得咋咋作響,南暮梟品嘗到了久違悸動,一如在黑海水域時候一樣。
而這次的閔莊兒卻是瘋狂的,她捧著南暮梟的臉,混亂的舔舐,原本的親吻變成了狂亂的雨點吻,唇和唇廝磨,啃咬,偏轉(zhuǎn)著臉,越來越急促,伴隨著兩人喉嚨里發(fā)出的靡靡之音。
砸砸的水漬聲,親吻聲充斥著套房。
“莊兒,別急?!蹦夏簵n呼喊著她的名字,觸碰到那嫩豆腐一般的身子,渾身僵硬而充血,理智開始丟盔棄甲??锤嗪每吹男≌f!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