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北的情況,明明需要……她道:“如果你們離了婚,那你離目標(biāo)不是又遠(yuǎn)了一步?你跟他還怎么進(jìn)行……”聽此,溫晴長長的睫毛微顫,眸色跟著一暗。她知道叮棠想說什么?!翱倳修k法解決的?!笨蛇@話在叮棠聽來,不像是對策。溫晴為難的樣子,讓人心疼?!澳銥槭裁床恢苯痈嬖V厲應(yīng)寒,你們之間有個孩子,那孩子……現(xiàn)在正面臨著生死呢?”叮棠說到這里,深吸一口氣,繼而說道:“我想他知道了小北的情況,不會不管孩子的死活?!辈粫还芎⒆拥乃阑?。呵!聽到這話,溫晴嘴角勾起一抹嗤笑,抬頭看向叮棠,滿目自嘲?!八?dāng)年把我推上手術(shù)臺的時候,就沒有管過我的死活。我現(xiàn)在還指望他在乎小北的死活嗎?”溫晴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時候,她問厲應(yīng)寒,如果她懷孕了,還要給溫思柔捐骨髓嗎?他的回答,讓她永世難忘。——不可能,你不會有孩子的!就算有,我也不會要!這話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刺進(jìn)她心里,千瘡百孔,銘記一生。她不敢去賭,也賭不起。若是厲應(yīng)寒知道小北的存在,以那男人的狠,一定會把她生存下去的唯一支柱也奪走,讓她的人生再次陷入痛苦與絕望。病房里。溫晴因?yàn)榘?,氣氛陷入一片寂靜。突然,病房門外傳來一道沉穩(wěn)的腳步聲,隨后一陣不疾不徐的敲門聲跟著響起?!罢堖M(jìn)?!睖厍甾D(zhuǎn)頭看向病房門的方向,毫無血色的唇瓣輕啟。下一秒,封子戚身著一身黑色西服,手捧一束鮮紅的玫瑰,踱步走進(jìn)了病房里。原本待在病房里的二人看到那抹鮮艷的紅色,眼底的驚詫一閃而過。丁叮棠狐疑地打量著二人,她感覺到眼前的男人似乎在追求溫晴,可溫晴卻神色淡漠,沒有絲毫的波動。看來溫晴對他并不感冒。“溫小姐,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封子戚將手里的花放到床頭柜上,轉(zhuǎn)身在病床邊的椅子坐下。溫晴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聲線淡漠又疏離?!巴玫摹!闭f著,她抬眸,看著坐在身邊的男人,“嫌疑犯的下落有消息了嗎?”“展館縱火的兩名嫌疑犯已經(jīng)認(rèn)罪了?!狈庾悠葑旖枪雌鹨荒ㄠ托?,眼眸里閃著危險的光芒,“不知死活的東西,我的場也敢砸?!弊谝贿叺亩《L穆牭竭@里,不禁有些疑惑地發(fā)問:“他們?yōu)槭裁纯v火?”“他們想偷畫去賣錢,又不想留下什么線索,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直接縱火,想著sharen滅口?!狈庾悠蓓幱?,病房里的溫度跟著下降了好幾個度。隨即,他察覺到不對勁,微微收斂氣場,嘴角再次揚(yáng)起一抹欠揍的笑容?!安贿^好在溫小姐沒什么大事,不然我可要心痛了?!睖厍缏牭竭@話,沒做什么反應(yīng),只眼瞼低垂著,仿佛在想什么事情。就在這個時候,丁叮棠憤憤的聲音在病房里響起?!八麄兒Φ脺厍缱≡毫?,真應(yīng)該讓他們多坐幾年牢?!狈庾悠菘∶嘉櫍〈捷p啟,“因?yàn)闇匦〗銢]事,所以法院判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