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人再敢說不好,因為陸時卿會用他至高無上的權(quán)勢堵住別人的嘴。
隨著日子慢慢推移,陸時卿的身子也越來越削瘦。
他仿佛在等一個時機,寧向晚也不知道,她只能被逼著陪在陸時卿的身邊,看著他做一些昏君才會做的荒唐事情。
有時候,她甚至在想。
陸時卿奪這個皇位其實是從沒又想要得到權(quán)利,僅僅只是為復(fù)仇、報復(fù)。
可仇恨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無解。
原本寧向晚以為,自己不知道多久才能擺脫陸時卿對她的靈魂束縛。
畢竟他堂堂將軍,體魄恐怕整個寧朝都無人能和他相比,想起來應(yīng)會長壽。
可照這種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相信不久自己的靈魂就能得到自由。
……
又是一個雪夜。1
陸時卿吐血了,許是過于思念,他翻出了公主府里她所有的物件。
每看到一件,那血就黑得愈發(fā)濃郁。
這些日子,寧向晚熬得也無聊極了,說來諷刺,從前她憔盡心力只為見他一面,可如今,她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他。
而此時此刻的陸時卿,卻每日煎熬得要命。
陸時卿將她的所有物件拼湊在一塊,有他送她的桃花簪子,有兩人曾一起打趣刺繡的鴛鴦鞋、還有垂釣做的細繩、一對鮮活的陶瓷娃娃……
寧向晚倚在窗臺,看得百無聊賴,不覺就打了個哈欠。
正在這時,房門被推開。
是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