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一定是她,她這是在和我shiwei?!?/p>
她越說越激動:“你不能讓蔡添喜去,他偏袒那個女人,之前還攔著我不讓我見你,他和楚瑤是一伙的,他們一定有什么見不得人……”
“夠了!”
賀硯陡然厲喝一聲,唬住了喋喋不休的蕭寶寶,她震驚又委屈地看過來:“硯哥哥……”
賀硯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他垂眼看著蕭寶寶:“隨口攀誣也是罪過,說話要有證據(jù)?!?/p>
“證據(jù)有啊,她身邊的那個小宮女不就是在尚服局嗎?她把人安插進去就是為了這一天,硯哥哥,你相信我,真的是楚瑤,你把她抓過來,嚴刑拷問,她一定會招的……”
賀硯頭疼地揉了下額角:“你以為宮規(guī)是擺設(shè)嗎?刑罰豈能說動就動?若是她抵死不認,你讓朕如何收場?”
蕭寶寶被他罵得不敢開口,心里十分委屈,死就死了要什么收場?一個宮婢而已。
可她不敢再說,而原本有話要說的莊妃也在這時候閉了嘴。
皇帝對悅妃果然偏愛,這般大錯也只是輕描淡寫,今天想要釘死她怕是不成了,若是如此……倒不如一石二鳥。
就把楚瑤也拉下水,讓她們狗咬狗去吧。
她怯生生開口:“皇上,既然悅妃姐姐懷疑,不如就傳楚瑤姑姑來問一問吧,還有尚服局的人,不如讓她們當面對質(zhì)?”
“還是不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