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老板,都是他讓我這么做的,陳先生,誣陷您這件事,跟我真的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迸宋呐d哪里還敢有絲毫得隱瞞,連忙向陳凡坦白。陳凡聽聞之后,眉頭微微皺起。當時他就覺得這件事不對勁,一位患有腰間盤突出,而且差不多要痊愈的患者,怎么可能會突然死亡?“碼的,事情說清楚!再敢隱瞞什么,別怪老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虎哥依舊嚇唬著潘文興。“大,大哥,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叫什么,我只是叫他老板?!薄澳翘焖蝗徽业轿?,說讓我?guī)退_陷陳醫(yī)生,然后答應(yīng)我,先給我兩百萬,等徹底誣陷陳醫(yī)生無法翻身之后,再給我一百萬,那一百萬,我,我還沒拿到手,說是等到后天去醫(yī)院鬧完之后,再給我?!薄斑€有什么隱瞞的沒有?”虎哥冷聲質(zhì)問道。“沒,沒了,我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潘文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應(yīng)道?!澳隳赣H怎么死的?”陳凡問道。潘文興的身體猛然一震,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不說是吧?”虎哥拿著匕首,在潘文興的臉上拍了幾下?!拔艺f,我說?!迸宋呐d一臉恐懼的說道:“是,是那個人給我的一包毒藥,讓我給我母親喝下的,然后,然后我母親就心梗,死,死了?!甭牭脚宋呐d的這番話回答,包廂內(nèi)的所有人都是一陣驚愕。就連在刀尖摸爬滾打多年的李老四,也是一陣憤怒:“你簡直就是個chusheng!”“碼的,說你是chusheng,都是對chusheng的侮辱,虎毒還尚且不食子,你竟然把你親生母親給毒死?!”“砰!”虎哥也是憤怒的一腳踹在了潘文興的胸口罵道:“碼的,老子現(xiàn)在就想宰了你!你媽怎么生了你這么一個玩意兒?”陳凡眼神中露出一抹寒芒,他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憤怒過。雖然他打小就沒有見過父母,一直跟著奶奶生活,但是他同樣對父母的愛是十分渴望。但是他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做出這般喪心病狂的事情,為了錢,投毒害死了自己的母親。“大,大哥,我真的不想死,你們要我說的我都告訴你們了,真的,這都是他們指使我干的?!迸宋呐d還想狡辯?!笆撬麄儽浦憬o你母親投毒的嗎?”陳凡問道。潘文興張了張嘴,久久沒有說出話來?!斑€有什么事瞞著我們的,說!”虎哥憤怒的呵斥道。“沒,沒了,大哥,我真的都說了?!迸宋呐d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應(yīng)道?!皼]了?那我問你?你的這個手機,是哪來的?!被⒏鐏G出一臺手機,扔在了潘文興的身上。這正是之前他放在桌子上的那個最新款價值一萬多元的蘋果手機?!斑@,這是?!边€不等潘文興狡辯,虎哥冷聲說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如果敢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說謊,我就先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