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花溪別墅的時候,厲衍已經(jīng)回來了。
他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本雜志。
她看了一眼,沙發(fā)還是那套沙發(fā),就連墊子,都沒有換。
她沒有說話,徑直上樓。
在要關(guān)上臥室門的時候,一只大手伸了進來,抵住了她的動作。
姜清桐愣了一下,看向門外那人,沒有說話。
“你的腳,怎么樣了?”
他突然問她。
她下意識地低頭,腳背上的紅腫已經(jīng)消失了,但還是有點痛的。
原本,昨天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可今天她去練車了,腳包裹在鞋里又用力過多,現(xiàn)在又有點痛了。
“沒事,已經(jīng)好了。”
即便是痛,她還是沒有跟他說。
她想說,她要關(guān)門了,可厲衍已經(jīng)推開她進來了。
這是住進次臥后,他第一次進來。
次臥里的空間比主臥要小許多,里面沒有連通著的衣帽間,也沒有沙發(fā)床,就是一個簡單的衣柜,以及一張雙人大床,連個梳妝臺都沒有。
一邊的床頭柜上擺著些瓶瓶罐罐,牌子都不是他常見的大牌。
他再一次發(fā)覺,這個女人,似乎都沒有用他的錢買過什么東西。
“網(wǎng)上的那些事情,你有什么要說的?”
她一直不說話,他不由皺眉,話語中帶著一點不耐。
“我沒有爆料自己的身份!”
第一反應(yīng),他是在質(zhì)問她身份的事情。他一直都介意,她的身份公之于眾。
所以,在有關(guān)她身份的新聞一出來,他就讓人引導(dǎo)著轉(zhuǎn)移了網(wǎng)友的視線。
厲衍皺眉,聲音加重了幾分:“我沒有問你這個,我是問你和那幾個男人的事情!”
“我沒什么好說的。”
每一次,她解釋,他都是不信。
她就是說再多次,又有什么用呢?
網(wǎng)上,可不僅僅是她和別人的緋聞,也有他和別人的緋聞,他怎么就不提呢!
“姜清桐,你不要總是挑戰(zhàn)我的耐性!”
他騰地站了起來,大步走到她的身前,他臉上的陰鷙,讓姜清桐心生害怕。
她還是強作堅強:“我說了你也是不信,又何必再問?!?/p>
“好,你好得很!”他突然推著她倒在床上,毫無征兆的,撕開了她的衣服。
“若是被他們看見,你這幅樣子躺在我的床上,你覺得他們對你還會有興趣嗎?”
她死命握拳,僵硬著身體,眼睛盯著天花板。
“他們不是你,別把他們想的和你一樣齷齪?!?/p>
“我齷齪?我不碰你,反而碰了別的女人,你就覺得我齷齪是吧!那你呢?我不碰你你寂寞了,你找那么多男人,在他們之間游走,你就清純干凈了?”
姜清桐閉上眼睛,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可每次,都是一輪新的刑罰。
“我和他們之間都是清清白白的,不像你,又是懷孕又是坐大腿,還摟摟抱抱的?!?/p>
那張沙發(fā),他舍不得換,是要留著作紀(jì)念么?
厲衍沒有如她想象中的生氣,反而瞇起眸子湊近了她,在她耳邊輕聲道:“厲夫人,你又吃醋了!”
他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蠱惑。
他的氣息打在她耳邊,癢癢的,似乎有著一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