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越忽地想到了什么,連忙出聲:“殿下,請先留步。”
蕭容策腳步一頓,扭頭問:“還有何事?”
“殿下,您盡快回皇宮吧,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氣象有異,臣女猜測,大雪將至?!甭骨逶教ь^掃了眼白茫茫的天空,道。
蕭容策神色頗有些意外:“你還會觀氣象?”
“略知一二?!甭骨逶铰晕⒂行┠樤铮@都是前世記憶的功勞,只是不好解釋給殿下聽。
鹿清越不清楚蕭容策此行出宮,還有沒有其他事,以防萬一,還是提醒一聲。
蕭容策又開始撥弄起手腕上的手珠了,“那你呢?”
鹿清越如實道:“我同家中長輩來蘭若寺,不好擅自離開?!?/p>
“孤記下了?!?/p>
“恭送殿下?!?/p>
鹿清越福了福身,垂下的眼眸里,略微有些無奈之色浮現(xiàn)。
瞧著殿下這般不甚上心,估計是沒把她的提醒當真。
不過,鹿清越本來也沒有打算直接勸住蕭容策,而是借機說給暗中保護殿下的疏明和疏暗。
他二人一貫是將殿下的安危放在首位,寧可信其有,也容不得有一絲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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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正門出來的蕭容策,一出來,疏明就迎了上來:“殿下,談得如何?”
蕭容策橫了他一眼:“你沒聽見?”
都是習武之人,裝什么裝。
“咳,這院墻不太隔音,跟屬下可沒有半分干系的!”疏明弱弱辯解,而后,轉移話題:
“殿下,你是怎么想到要鹿六姑娘當門客?。克皇莻€小姑娘啊……”
走在前頭的蕭容策腳步微頓,反問:“女子又如何?有才之人,不分男女,不分老幼。”
在普遍認為女子不如男的社會下,很難想象,會有男子能夠以平等的目光看待女子。
而這樣的男子,還是堂堂的一國草包太子。
疏明跟在蕭容策身邊多年,耳濡目染,自然也是不會隨意輕視世間女子:
“殿下,屬下曉得,可那圖紙很可能出自前朝鬼匠,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