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全自己,才能獲得她想要的一切。
只是這一次不同的是,她會守住自己的心,不會再躍入囚牢之中了。
尤聽容稍稍平復(fù)了心境,“陛下?!?/p>
單允辛沒有說話,只是從鼻腔中發(fā)出了輕飄飄的一個“嗯”字,然后將自己的腦袋埋進(jìn)了尤聽容的肩頭。
他的身量高大,尤聽容卻是嬌小聘婷的南方女子,單允辛為了靠緊尤聽容,不得不弓了腰背,低了頭顱,保持一個對他而言十分憋屈的姿勢。
他抱的太緊了,尤聽容甚至有些喘不上氣,才要推開他,手才擠到了他的胸膛前,就僵住了。
因為尤聽容感覺到了肩頭傳來的濕潤,帶著灼人的熱度。
他……哭了?
尤聽容心臟一緊,僵在他胸膛前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最后還是沒有用力,轉(zhuǎn)而攀向了他的后背。
她的手試探性地?fù)嵘狭怂暮竽X,像哄孩子一般,用極輕的力道安撫著。
單允辛的身體微微一僵,他強勢慣了,今天委實是險些被嚇掉了魂,這一刻將這么個心肝寶貝真真切切地?fù)г趹牙?,他這才沒收住失控的情緒。
現(xiàn)在尤聽容這么乖順地任由他抱著,溫溫柔柔地哄著他,倒讓他不好意思起來。
尤聽容的手很嫩,力氣也很小。
這份重量落在他的后腦上,對于力拔千鈞的單允辛來說,這點力道就像羽毛搔過皮膚,幾乎難以察覺。
可就是這樣一份重量,對于單允辛來說,卻帶來了沉甸甸的歡喜,讓他的心落到了實處。
單允辛快速地眨了眨眼,想起了方才尤聽容的手掛在了鐵絲上,當(dāng)即趕緊將人稍稍推開了些距離。
“你的手??”
兩個人異口同聲,說完,都不禁笑了。
單允辛有些潦草地隨便將自己手上的血跡在衣裳上擦了擦,淡然道:“皮外傷,不打緊?!?/p>
說著,單允辛緊張地來看尤聽容的左手掌,在瓷白沁著粉的掌中,赫然是一道猙獰的勒痕,將血肉生生劃開,血珠子一顆接一顆地冒出來。
單允辛才幫著她展平了手掌,尤聽容就咬緊牙關(guān),露出一聲抽氣。
單允辛的心都跟著痛的抽抽,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快!傳御醫(yī)!”
尤聽容都還為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一口氣抱著連下了兩層樓,尤聽容總覺得忘了什么,絞盡腦汁地想著。
一直到快出了茶樓的大門,尤聽容終于想起來了,驚叫道:“陛下!常總管受了重傷,還躺在廂房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