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非常乖巧地跪到夜無邊腳邊,伸出纖纖玉手給夜無邊斟酒,夜無邊端起酒時,絲竹聲也響了起來,十個身穿銀綠色衣裙的女子翩翩而入,她們上身的小衣都很低,連紗都沒披,幾曲舞、幾杯酒,夜無邊的眼里有些欲望,流蘇一見,就象條蛇一樣地纏了上來,夜無邊伸手推開流蘇問:“上次,爺讓你準備的東西呢?”
“回爺?shù)脑?,盈娘說這種蠱不太好練,至少要花一年!”
“要那么久?”夜無邊皺了一下眉,隨手撫摸了一下流蘇的肩,流蘇便又一次地靠了過來道:“奴婢給爺剝葡萄!”
流蘇見夜無邊沒有反感,便伸手從桌上取了一粒葡萄剝了遞到夜無邊嘴里,喂了幾粒葡萄后,夜無邊搖了搖頭,流蘇見了就把手慢慢伸到他玄色的衣服里,慢慢地撫摸著夜無邊結(jié)實的胸部,流蘇侍候夜無邊三年了,也算久的了,但從沒見過夜無邊的真面目,夜無邊總是戴半副黑色的面具,只露出眼睛和嘴,可以看到他的嘴形很迷人,至少夜無邊心情好的時候,長時間的接吻絕對是一種享受,看著夜無邊漂亮的嘴角和結(jié)實的胸脯,流蘇早就意亂情迷了,她從見著夜無邊的第一天,就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了這個主子,就算為這個主子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但流蘇知道夜無邊喜怒無常的時候居多,他身邊的女人比皇上的后宮還充盈,任意采擷,隨意踐踏,流蘇看得太多了,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跟到了今日,她知道那些有幸沒讓夜無邊折磨死而又讓夜無邊膩煩的女子都被關在一個固定的地方等死,流蘇可不想做那樣的女子。
流蘇也知道夜無這來她這里一般都是有事,或是單純?yōu)榱讼硎埽还芤篃o邊出于什么情況到這里,流蘇總會使出各種招術,讓夜無邊記住自己,只是收效都不大,無論她用什么下賤的招術,夜無邊享受完了還是會消失很久,下次誰也不知道需要等多久。
“盈娘說了那東西還需要爺?shù)木拍芪钩晒?,那東西喂成了,如果種蠱者不要命地反抗,蠱主的身體會受到很大傷害的!”
“多嘴!”
“是!”流蘇感覺得到夜無邊今日的心情還算不錯的,少了往日的暴戾,手便伸了下去,卻聽夜無邊有些調(diào)笑地問:“想不想?”
“奴家想得都想把它吃了!”流蘇依舊媚眼如絲地看向夜無邊,夜無邊笑著罵了聲:“賤貨,爺賞你吃吧!”
這個流蘇的嘴和那個人最象,三年來,流蘇也只有這一點讓他能光顧一下,但不能不承認,三年了,流蘇心思靈巧,讓自己十分舒服,非常滿意。
夜無邊慢慢躺下,心里卻在想有一天讓秦長歌這么侍候自己的感覺。
流蘇侍候完,又討好地看著夜無邊,明顯希望夜無邊可以垂青她,夜無邊卻一揮手道:“爺累了,想歇會,讓那兩個吹蕭的小姑娘來侍候爺就行了!”
“是!”流蘇有些失望但還是起身打扮好,沒有了剛才的討好與媚態(tài),穿上衣服的流蘇看上去就象一個風華絕代的貴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