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邊坐在榻上,過了蠱蟲發(fā)作的時間,長歌還沒來,那種絲絲的痛開始在骨里慢慢地浸了出來。
夜無邊并不特別相信古人的東西,沒想到這個不知名的朝代,還真有蠱這種東西,這種“情截蠱”用他的精血喂養(yǎng),并且交付了靈魂,放到長歌身上,如果長歌不來解蠱,兩個人一樣的痛苦。
夜無邊根本不相信所謂交付靈魂的事,認(rèn)為只不是盈娘在作秀,最多是盈娘在喂養(yǎng)時,用那只蠱蟲咬了自己,只不過自己和長歌一樣中了這蠱蟲的毒而已,只是沒想到真的這么厲害、這么邪性,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情截”吧!
不過,這種感覺真好,自己在痛,長歌一定也在痛,兩個人一起痛苦,總比他一個人痛苦好。
夜無邊打發(fā)了身邊的人,一個人閉目坐在榻上,用內(nèi)力抵抗那種痛苦,痛稍微輕些,一個婢女小心進(jìn)來道:“主人,秦姑娘來了?!?/p>
夜無邊冷冷道:“來晚了多少時辰?”
“半個時辰?!?/p>
“那就讓她等半個時辰?!?/p>
婢女忙退了下去,夜無邊一開口,只覺得胃里一股子血腥味翻了上來,身上更痛,每一寸骨頭似乎都要斷了一般,又象五臟六腑被無數(shù)的手拉扯著。
長歌忍痛到了河邊,看到轎子在等候松了口氣,到了那個男人那里,嘴里也開始有了腥味,身上骨頭也象要斷了一般,想自己終于忍到了,聽到男人的話,長歌差點就暈過去了,看樣子,那個男人因為自己來晚了,不狠狠折磨一通,決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本來就怕痛的長歌終于屈服了,卑賤地懇求那個男人原諒她,給她解蠱,但夜無邊鐵石心腸地坐在那里,非讓她痛足了半個時辰,才把她拉到榻上狠狠糟蹋作賤了一番。
為求解蠱的長歌已經(jīng)麻木了,默默承受著那個男人的各種糟蹋,等夜無邊滿足了,抱著她不動時,才小心地問:“可以解蠱了嗎?”
男人哼了一聲問:“還痛嗎?”
已經(jīng)沒有任何痛感的長歌愣愣地看著這個看不到面目的男人,做夢也沒想是用這種方式來解,想想每年的三月十五都要接受這樣的侮辱,血一下涌了上來,那種恥辱讓她覺得還是死了算了,下意識想去摸準(zhǔn)備的短劍,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
卻聽那男人冷冷道:“剛才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p>
夜無邊很喜歡這種感覺,長歌痛得眼淚不止,屈侮地求他,那口悶氣越發(fā)輕了,再看到長歌聽到解蠱需要兩人那副羞愧樣子,真是心情大爽,輕佻地?fù)崤L歌額前發(fā)絲道出了這一世上最長的廢話:“這可怨不得爺了,道句實話,現(xiàn)在你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了,爺壓根就不感興趣,是你自己這么下賤來求爺?shù)?,對嗎?下次再求爺,象這次,你就等著痛死吧!”
聽了這話,長歌想隨便個東西都可以把自己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