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江聽得不耐煩,道:“你說說重點,這個陳言到底是紅鸞的擋箭牌,還是說,真是她找的相好?”王雅舒道:“我現(xiàn)在也有點搞不懂了,姓陳的王八蛋,剛和我分手三天,就跟小姑領(lǐng)證了,你說這正常嗎?我就覺得他是擋箭牌,可現(xiàn)在宮少被抓走了,到現(xiàn)在也沒放出來,那混蛋依然跟小姑住在一起,這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廢物,這都搞不清楚!”王紅江冷冷道。王雅舒心中一涼,猛的一狠心,跪在王紅江面前,語帶泣音道:“叔叔,舒舒辦事不力,求叔叔懲罰!”此時此刻,她像極了搖尾乞憐的狗。王紅江看看她,抬起一只臭腳,踩在王雅舒的身上。“算了,你畢竟經(jīng)驗不足!”“給我捏腳吧!”他想了想說道:“小舒,你以后在江南藥業(yè),給我盯著公司的動向,有任何大小決策,馬上告訴我!還有,紅鸞有什么異動,也及時匯報,我不會虧待你?!薄爸劣谀莻€男的,看來我得親自去會一會了?!薄D(zhuǎn)眼到了第二天。陳言給林語晨換藥,打開原來包扎的傷口,發(fā)現(xiàn)手臂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恢復良好,而背上的傷口,更是隱隱有了掉疤的跡象?!拔梗指性趺礃??”林語晨忽然回過頭來問道?!笆指校俊标愌栽谒厦艘话?,“挺好,細膩光滑,有牛奶般的手感。”林語晨彎腿踢了他一下:“沒說我,說紅鸞,你昨晚不是睡她房了嗎?怎么樣,舒服嗎?是不是意猶未盡?”陳言道:“沒啊,我一個人睡的。”“一個人睡?紅鸞呢?”“在床上??!”“那你呢?”“我在地上。”林語晨扶額:“你還真是憑實力單身,你說你一個年輕小伙,是不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給林語晨涂完藥膏出來,陳言看到王紅鸞在打電話。看她一臉寒霜的樣子,就知道沒打通?!敖o你同學打電話?”陳言走過去問道?!耙恢标P(guān)機狀態(tài)。”“如果猜的沒錯,這個號碼應(yīng)該不會開機了,不如打給張有容,讓她查查她新的號碼,或者行蹤?!睆堄腥葸@幾天又忙起來了,昨晚都沒回家,也不知道哪過的夜。但龍牙的權(quán)限,在國內(nèi)的確很大。電話打完不到三分鐘,一份關(guān)于王紅鸞那位叫邵萱的女同學資料,就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上,可惜,顯示的號碼,就是那個打不通的號碼。不過,張有容查到了她的行蹤地址?!笆兰o街,1118號,四海會所。”陳言看到這個地址,笑著說道,“看來你同學也很有錢,四海會所我聽人說過,對會員的要求很高,資產(chǎn)沒有五千萬,連大門都進不去,而一張會員卡的年費,就要兩百萬?!蓖跫t鸞冷笑:“我這位同學,貧苦出身,大學連學費都是我?guī)退龅模睦飦淼奈迩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