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溫安然的心機手段了得,完全不是溫慕瑤那種人能比得上的。傅睿琛靜靜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方才說:“可以讓你回去,但是會有保鏢跟你一起回去。”“什么?”溫安然這下是真的失態(tài)了。她沒想到自己都回家了,還要被人盯著,這算什么?變相的軟禁?傅睿琛雖然看不太清她的神情,但經(jīng)由此語氣也能猜測她的大概反應(yīng),不由微微譏諷地道:“你自己都說了,你對她有殺心,你覺得我會這么輕易讓你離開?”就算是離開,也必須要帶一個保鏢盯著。在溫子欣住院觀察的這段時間,傅睿琛不允許任何人在溫氏搗亂。溫安然心底恨極了,她沒想到自己都這樣跟傅睿琛交換了,他還要為了溫子欣找人監(jiān)視自己,最后不得不伸手狠狠攥住,指尖掐著手心,引起一陣刺痛,讓她有些許的清醒。又過了一會兒,傅睿琛聽到她低低地聲音,帶著一絲妥協(xié)和無力:“我知道了,那我什么時候可以走?”“現(xiàn)在?!备殿h〉f著,朝不遠處招了招手,立馬有黑衣保鏢走了過來,恭敬地朝他低頭,“總裁。”“送她回家,并且留在她身邊保護她的安全,等明天我再給你安排。”傅睿琛朝溫安然抬了抬下巴,語氣微冷,帶著毫不猶豫的決然。黑衣保鏢面無表情地看了眼溫安然,繼而點頭應(yīng)了。倒是溫安然,很是怨恨地咬了咬牙,到底是為了晚上休息的更舒服一些,由著保鏢跟自己離開了。另一邊,會議室內(nèi)。一直到溫安然過去半個多小時還沒回來,秦蘭總算后知后覺地覺得哪里不太對。她松開攬著溫慕瑤的手,起身去找坐在一旁獨自生悶氣的溫清遠,聲音有些嘀咕和不安,“清遠,安然都去廁所這么久還沒回來,不會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她上廁所你也給她算時間?”溫清遠不耐煩地回頭罵她,“你是不是有毛?。俊弊詮臏啬浆幇压煞菖獊G了以后,溫清遠對待秦蘭母女倆越發(fā)不耐煩,時不時就罵一句,要不是秦蘭會做人會哄人,只怕溫清遠對他們的態(tài)度更差。但即便如此,秦蘭心底也已經(jīng)積累了不少埋怨。此時又被溫清遠怒罵,讓她很是沒有面子,恰好溫慕瑤聽到動靜往這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