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媽媽的一個學(xué)生剛回國,邀請我參加一個宴會。”葉盛安皺了皺眉。“所以你這么精心的挑選禮服,是為了做別人的女伴?”云晚察覺到葉盛安的語氣不太好。知道他這是占有欲作祟?!拔抑皇且驗樗菋寢尩膶W(xué)生,才同意的,沒其他原因?!比~盛安仍舊不高興?!澳阋蔡眯牧税?。晚晚,為什么去參加一個宴會你會這么高興?”云晚還不能告訴他。只能沉默著??粗@副表現(xiàn),仿佛驗證了葉盛安心中不好的猜測。他冷著臉看著云晚,語氣冰冷?!盀槭裁床徽f話,心虛了是嗎?”云晚抬起頭瞪了回去?!叭~盛安,你別忘了,我們快要離婚了,你用不著管這么多!”葉盛安直接伸手攔在了云晚的面前。“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離婚,我就還有資格管你!宴會你不準去!”云晚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他這么冰冷的語氣了。尤其,還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葉盛安?!熬退阄覀儧]離婚,你也不能限制我參加社會活動的自由!”她推開了葉盛安,換上了精心挑選的禮服。匆匆趕往宴會所在的場地。當云晚在舉辦宴會的酒店門口下車時,原本嘈雜的環(huán)境有一瞬間的安靜。戈天看似是個自由灑脫的人。但是他的設(shè)計偏好卻是華麗精致的。云晚按照他的喜好挑選了一件香檳色的禮服。長款的魚尾裙,掛脖的領(lǐng)口設(shè)計凸顯出了云晚雪白纖長的天鵝頸。然而它的點睛之筆在于掛脖的領(lǐng)口兩旁,延伸出的環(huán)繞住手臂的鉆石鏈條。云晚一抬手,鏈條就隨著她的動作擺動。就在眾人都驚艷于她的美麗的同時。云晚卻感覺到尷尬。下午跟戈天約定好之后,也忘記跟他要請柬了?,F(xiàn)在她站在門口,身旁又沒有男伴。門口的侍應(yīng)生根本不放她進去。她只好尷尬的站在門口等著。有要進去宴會的人,看到她這幅樣子,就嘲笑了她幾句?!按┑倪@么漂亮,結(jié)果沒有請柬,別不是來蹭宴會的吧?”旁邊還有人搭腔,說的更過分。“呵呵,說不定是來釣金龜婿的呢,打扮的這么花枝招展的......”云晚聽到這些話自然是生氣的。不過她現(xiàn)在也不想在這里跟她們?nèi)庌q什么,就只能閉口不言?!霸仆?,你怎么一個人站在這里呀?”白若微看著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云晚。心里的嫉妒快要把她掀翻。她勉強維持住表面的和善,對著門口的侍應(yīng)生拿出了自己的請柬?!斑@位小姐是我的朋友,麻煩讓她跟我一起進去?!痹仆磉@才和白若微一起進去了宴會現(xiàn)場。到了會場里面。白若微才看著云晚,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云晚,你怎么來參加宴會連個像樣的首飾也不戴,沒有項鏈襯得這個裙子都低端了不少?!痹仆戆櫫税櫭碱^剛想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