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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知道自己蠱嗎 (第1頁)

戚淮州拿起床頭柜上的冰袋,貼到她臉上。

初姒猝不及防,頓時‘咝’了一聲。

她皮膚白,又是容易留疤痕的體質,挨了那個bangjia犯一巴掌,痕跡過了一晚也沒見好,還是又紅又腫。

戚淮州看著眸底冷下來,語氣亦是變得稀?。骸绊n銘說他不知道這些事。

這個初姒是相信的。

韓銘一開始對她是有點意思,但知道她是誰后就不敢了,是那三個人自作主張。

戚淮州幫她敷了一會兒臉,待冰袋融化了才丟回盤里,抽了幾張紙巾擦手:“我讓酒店送了餐,洗漱一下,出來吃吧。

初姒竹籃打水一場空,有點提不起精神,“嗯”了一聲,趿上拖鞋,進入浴室。

浴室里什么都有,初姒拆了新牙刷,擠了牙膏,一邊刷,一邊看鏡子里的自己。

看著看著,慢慢想起一些事。

她被關在后備箱的時候,拿到手機的第一反應是給戚淮州發(fā)信息,那時候她不知道他在滬城,就是本能地向他求救。

仿佛他是她的定海神針。

可明明,她會這么倉促來滬城,就是為了暫時遠離他,明明前一天晚上,他們還因為謝意歡不歡而散,怎么一轉眼,他就成了她的定海神針?

初姒想起王女士說過她的一句話:“走腎不走心?我看你未必吧?”

她是未必,而戚淮州,是另一個未必。

她未必只走心。

戚淮州未必有走心。

初姒漱了漱口,吐出來。

不過堵在胸腔里的那口氣,還是卡著。

……

洗漱完畢,初姒出了臥室。

這是一間套房,外面是小客廳,服務生已經將餐食送來,初姒掃了一眼,都是她喜歡的。

戚淮州將筷子擺在碗上,初姒坐下,先夾起一個小籠包,咬破了皮,將汁水吸干,然后才將整個吃下。

兩人均是默不作聲,直到快吃完這頓早餐,初姒才問:“你們戚氏跟金泰達成什么條約?”

戚淮州打眼看她:“想從我這里刺探軍情,再去截胡?”

“隨口問問而已,戚總不用這么防著我。

”初姒眸子一轉,“再說了,你對不起我那么多地方,讓我一次也不多吧?”

戚淮州笑:“我哪里對不起你?”

滬城地處南方,氣溫比京城高,戚淮州只穿著滾藍邊的白襯衫,領口那抹蔚藍色,很好地將他峻冷的氣質收斂起幾分,以至于他嘴角輕彎故意反問的時候,還有一點斯文敗類的意思。

初姒險些被色迷心竅。

她用筷子敲敲碗邊:“說正事呢!”

“我不是在跟你說正事嗎?”男人的神情看起來頗為認真,倒叫人分不出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自己這么‘蠱’,還是在扮豬吃老虎?

“……”

初姒掰回正題:“你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那你說說,那天晚上你和謝意歡說了什么?怎么還把她說哭了?”

戚淮州神情不變,語調聽起來依舊平和,只是仔細分辨,每個字都多了一絲疏淡。

“沒什么。

初姒輕笑,笑里的情緒也沒比他和暖多少:“你覺得我會信?”

戚淮州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如果你想聽我編個話哄你,大可以直說。

“……”

初姒深吸一口氣,冷靜,冷靜……冷靜個大頭鬼!她倏然放下筷子,一把伸手,橫過桌面,抓住戚淮州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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