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余九九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她翻了個身,小手往旁邊一抓,卻驀地落了空。嗯?自己床上的那個大型娃娃呢?怎么沒抓到?余九九一臉懵逼地醒過來,一睜眼,卻不期然地對上了一雙深邃如墨的眼睛。白慕言怎么會在她的房間里?她籠著被子坐起來,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白慕言的房間里。所以昨晚......她是在他的床上睡了一夜嗎?不是說這個男人有潔癖嗎?“醒了?”白慕言倚在床邊的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只是眼里少了幾分曾經(jīng)的冷冽。余九九掃了一眼他身上的傷口,朝他撲了過去:“老公痛不痛,九九給你呼呼......”她說著,嘟著唇就要往他身上湊。白慕言見狀,頗有些嫌棄地掐住她的下巴,“不管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看在你救了老爺子......和昨晚的人情的份上,”他頓了頓,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然而只從里面看出了一份懵懂?!拔铱梢宰屇愦诎准?,只要你不作死,我保你一世平安。”余九九的心里劃過一絲震驚。她之前調(diào)查過白慕言,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涼薄無情,當(dāng)然也知道能得到他的一個許諾有多難。于是她咧嘴笑了,伸出手摟住了白慕言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蹭:“好呀好呀,九九要一輩子都跟老公在一起?!卑啄窖缘哪樕唤,F(xiàn)在是早上,正是血氣正旺盛的時候,余九九睡相不好,經(jīng)過一晚上已經(jīng)是衣衫不整?,F(xiàn)在又在他的身上蹭,難免不讓他有些生理反應(yīng)。他氣惱地將人推開,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一套衣服,甩在余九九的臉上:“穿好出來?!毖援叡愦筇げ降碾x開了。只是看背影怎么都有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余九九狡黠地笑了笑,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在白慕言的房間里,她絲毫不擔(dān)心會有監(jiān)控之類的東西,畢竟這個男人的警惕性可是比她還要高。早上吃完早飯,白慕言拿著車鑰匙要帶余九九的出門。她這才恍然間驚覺,今天是周五,是自己要去神醫(yī)家里看診的時間。白慕言起身拽著她的胳膊往外走,她踉蹌著跟著他,走了幾步就停下了,皺著一張小臉:“腿,疼,老公,我不要走了......”白慕言回身冷冷地看著她。然而余九九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壓根兒就不怕白慕言瞪自己。幾秒鐘之后,倒是白慕言率先妥協(xié),對她張開了雙臂,神情雖仍是冷著的,但是能見到幾絲無奈?!拔?,老公最好了,我要一輩子跟老公在一起!”余九九好聽的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冒,美滋滋的摟住了白慕言的脖子。男人力氣很大,哪怕是抱著她也游刃有余。余九九窩在他的懷里,舒服的瞇著眼睛,懶洋洋地問他:“老公,你要帶九九出去玩嗎?我最喜歡去游樂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