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唉,三十年的夫妻,不能被人這么輕飄飄地打散了。”
鄧晶兒也義氣十足地保證,“阿姨您放心,我會幫意意的,一定能把那只騷狐貍趕走!”我媽沒有責怪我把事情告訴鄧晶兒,而是欣慰地看著她,“謝謝晶兒?!?/p>
鄧晶兒笑得璀璨,“謝什么呀,我就喜歡精準打擊小三!”話音剛落,我看到蔚藍的身影在門口迅速消失,也不知道鄧晶兒的話她聽沒聽清楚。
過了一會兒,鄧晶兒便先離開了,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我媽,聊了沒幾句她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這兩晚她肯定都沒睡好,直到今天我爸來了一趟,夫妻兩人解開了心結(jié),才能安心睡一覺吧。
病房里很悶,我去窗口旁,稍微打開了巴掌寬的縫隙。
冷風灌入溫暖的房間,將我有些發(fā)熱的臉吹得涼爽極了,下一秒我的視線便怔住,看著樓下雪地中的男女。
陸臻沒有回公司,而是在和蔚藍說著什么。
也就是從他跟我媽告別到現(xiàn)在,中間一個小時他都沒離開醫(yī)院,而是在等蔚藍?我面無表情,如同在看著陌不相識的兩個人,可是內(nèi)心總有克制不住的情緒在翻涌,好像很諷刺,又帶著被耍的憤怒。
既然那么愛蔚藍,為什么又要拖著我不離婚?還要和我做出不該做的事,說出不該說的話。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注視,陸臻突然抬頭,朝著樓上窗口望來。
我轉(zhuǎn)身離開了窗口,正好這時有個護工進來了,說是于一凡介紹來的。
“我媽有任何問題,及時打電話給我?!?/p>
我給護工留了一個電話號碼以后,便匆匆離開了。
隨后我找了一個私人偵探,準備花錢好好調(diào)查一下趙素芳。
我爸那里的人事資料雖然比較詳細,但實在是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既然趙素芳是c市的人,又已婚有個孩子,那就派人去c市調(diào)查。
安排完這些事,已經(jīng)是傍晚了,大街上霓虹璀璨,燈光倒映在濕漉漉的地面,又投射在雪上,繁華中夾雜著冷意。
我站在街邊,一對對情侶挽著手臂經(jīng)過,說說笑笑很幸福。
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