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
他緩緩扭頭,眼神陰狠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死我,我的手在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那一巴掌把我的傷口崩開了,正在流血。
陸臻看了一眼我的手,轉(zhuǎn)身離開,只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
我看著從紗布里滴落的血,覺得挺好的,總比上一世心里流血強。
從那一耳光以后,陸臻又消失了,他在娛樂八卦新聞上,在狂蜂浪蝶中,在夜店,在公司,就是不在家里。
我算著時間,只差半個月就要到陸臻和蔚藍相遇的時候了。
這段時間,我總是時不時去“遇見”,點上一杯黑咖啡,默默注視著蔚藍工作,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的映入我的眼簾。
我要是個男人,我也喜歡她。
“蔚藍,你男朋友來看你了!”一個同事提醒蔚藍。
對,我記得她是有男朋友的,只是那個可憐的男友,完全不是陸臻的對手,哪怕那時候他與蔚藍正愛的熱烈,也抵不住權(quán)勢地位化作的棍棒,打成了苦命鴛鴦。
我知道蔚藍的存在時,她已經(jīng)與可憐前男友分了手,所以我沒有調(diào)查過那位前男友。
咖啡廳的門推開了,穿著白T恤和淺藍色牛仔褲的年輕男孩走了進來,他戴著白色棒球帽,手里拎著一盒章魚小丸子,干凈清爽。
我愣了,男大學(xué)生??“阿陽,你怎么來啦?”蔚藍開心得像一只小倉鼠,迎接著前來投食的主人。
“我在附近發(fā)傳單,就順道過來看看你,給你帶了章魚小丸子?!?/p>
男大學(xué)生笑起來和蔚藍一模一樣,眼睛彎彎如月牙。
這就是夫妻相,卻被陸臻活生生拆散了,造孽呢。
蔚藍又高興又心疼,“來看看我就好了,你發(fā)傳單那么辛苦,別浪費錢給我?guī)С缘摹?/p>
努力賺錢就是為了給我家藍藍投喂零食?!?/p>
男大學(xué)生的情話技能不錯。
我想了想,陸臻從來沒有給我買過零食,我也不愛吃零食。
因為蔚藍還在上班,所以男大學(xué)生沒有久留,我坐在角落里低垂著頭,生怕他在人群里多看了我一眼,發(fā)現(xiàn)我就是前段時間在夜店試圖勾搭他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