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了平時,厲少霆的舉動或許她會考慮原諒,只因為她知道他心里面有一桿很公平的秤,從不會傾斜,若是他真的出手,那一定是有人做錯了。
可這次,他卻毫無理由的幫了季馨兒,就算造成了她和陸景承之間的嫌隙,毀了她和陸景承之間好不容易才好轉(zhuǎn)的關(guān)系,硬生生毀了她的幸福,他卻也沒有絲毫猶豫。
“對不起。”張了張口,厲少霆千言萬語最終只匯成了這一句。
“不是每一句的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guān)系的。厲少霆,從今往后,你我之間橋歸橋路歸路,我不想再看見你,還有你轉(zhuǎn)告季馨兒,少來招惹我,我脾氣不好,讓她藏得深點兒,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靜知的事,和她有關(guān)系,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要她死,就算陸景承,也沒有辦法阻止!”
寧晚嘆了一口氣,她的聲音很清冷,帶著一股子的決絕。
“至于你,我勸你還是少和陸家沾染關(guān)系吧,你真以為認祖歸宗,爺爺給你一半的股權(quán)是為你好?自己掂量掂量,話說到此處就好了,厲少霆,你和我往后就是陌生人了!”
說完寧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隨后從包里拿出兩百塊錢,放在了桌上,起身離去。
看著她的背影,厲少霆有些痛苦的低聲道,“晚晚,對不起,對不起!”
寧晚聽到他的聲音,只是頓了頓,唇角扯出一絲極淡的笑容,而后又繼續(xù)往前走了。
只是寧晚沒有想到,她才剛剛出咖啡館,就被人強行拖上了車,直到上了車,她才清楚的看到那人,竟然是一臉怒火的陸景承,那樣模樣,和抓住妻子出軌的妒夫也沒啥區(qū)別了,風(fēng)度盡失。
“陸景承,你這是做什么?”寧晚抬眉一笑。
“寧晚,你是不是當(dāng)我死了?竟敢明目張膽的私會厲少霆?你別以為你們之間的那點兒事,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在別墅等了你一個晚上?出來找你,你居然在和厲少霆約會?你還有沒有把我當(dāng)成是你的丈夫?!”陸景承眼睛里都快冒火了,全身都透著迫人的震懾力,一雙鷹隼般的眸子似是盯住獵物似的一瞬不瞬看著寧晚。
可沒想到的是,寧晚卻低低笑出了聲,“丈夫?陸景承,你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可笑嗎?你什么時候又把我當(dāng)成過你的妻子?”可她的話鋒一轉(zhuǎn),抬眸看他的眼里都是冰,“這話說的太沒意思,我去哪里,和你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反正,不是你要和我離婚了嗎?”
“寧晚——”陸景承瞳孔驀然的縮緊,伸手就去扼制住寧晚的下巴,在她蒼白的臉上留下血紅的瘀痕。
“陸景承,瞧你這失控的模樣,莫不是愛上我了吧?”寧晚的話低低的,看見他憤怒的模樣,她竟沒了絲毫感覺,她開始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愛?你配嗎?!”陸景承聽她這么一說,冷然一笑,放下座椅,長臂一伸,就將她翻身壓在身下,“你就連給我暖床都不配,不過你既然和厲少霆上了,那就來比較比較,誰更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