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沉默的看著夏優(yōu)之。
夏優(yōu)之被迫接受著阮嬌嬌懷疑的眼神,今天真的是他人生中最丟臉的一天了!
什么吻能夠治愈病痛?個屁!明明是藥才能治愈病痛好嗎!
要不是因?yàn)楦祮⑷臼撬睦习?,他早就……早就……早就溜了?/p>
夏優(yōu)之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表演著。
“夫人,傅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p>
“該怎么辦,夫人你自己定奪吧。”
夏優(yōu)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醫(yī)療箱提了起來。
“夫人,傅少,那我就先離開了?!?/p>
夏優(yōu)之恭敬的彎腰,也不等阮嬌嬌回答,直接快速的離開了。
阮嬌嬌還想要阻止夏優(yōu)之,卻聽見沙發(fā)上的傅啟染猛烈咳嗽起來。
阮嬌嬌只能咽下阻止的話,轉(zhuǎn)頭看向傅啟染。
“傅先生,我扶你去休息?!比顙蓩呻p手扶著傅啟染的胳膊說道。
傅啟染低頭看著阮嬌嬌,血從唇間滲出來,一點(diǎn)點(diǎn)的染紅了他的指尖。
“嬌嬌?!彼穆曇羯硢∮謳е环N壓抑般的低啞,“我們是夫妻?!?/p>
阮嬌嬌抿了抿唇瓣,仍然堅(jiān)持道:“傅先生,我扶你去休息?!?/p>
傅啟染按住阮嬌嬌的手,血順著指尖沾染到了她的手背上,冰冰涼涼的,冷得讓人從心中生起一抹寒意來。
“嬌嬌連一個吻都不愿意給我嗎?”傅啟染又說道。
傅啟染扯起一抹笑來,“原來我在嬌嬌心里,連一個吻都不配擁有?!?/p>
阮嬌嬌咬了咬唇,小聲的說道:“不是?!?/p>
傅啟染眼眸亮了亮,他繼續(xù)說道:“夏醫(yī)生都說了,只要一個吻我就能緩解,嬌嬌愿意嗎?”愿意拯救我將我從那無盡的深淵中拉出來嗎?
傅啟染的喉結(jié)滾了幾滾,將那未盡的話咽了過去。
阮嬌嬌低頭,看著血在自己的手背上暈染開來。
那觸目驚心的紅色仿佛在預(yù)示著傅啟染的悲慘結(jié)局。
阮嬌嬌的睫毛顫了顫,抓著傅啟染的手慢慢的縮緊,又慢慢的松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仰起頭來,身子往傅啟染那邊靠了靠。
兩人的身子越來越近。
在只有幾厘米的時候,阮嬌嬌停了下來。
阮嬌嬌的睫毛輕顫著,長長的睫毛在燈光的照耀下仿佛泛著一抹光,陰影投在眼窩處,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她抿了抿略顯蒼白的唇瓣,在傅啟染深沉的眼神之中,就那么輕輕的觸碰到了他的唇。
頃刻間,血沾染到她的唇上,她的鼻間滿是血的味道。
只不過一秒,阮嬌嬌就撤了回來。
她偏過頭,耳根處已然一片緋紅。
“傅……傅先生,這樣可以嗎?”她小聲的問道。
傅啟染勾了勾唇,真心實(shí)意的笑了起來。
“嬌嬌好甜?!彼@樣說道。
這類似于調(diào).戲的話語讓阮嬌嬌的臉一下子紅了。
她甚至不敢去看傅啟染。
“傅先生,要……要不要找其他醫(yī)生來看一看?夏醫(yī)生好像有點(diǎn)不太靠譜?!比顙蓩烧f道。。
傅啟染輕笑一聲,指尖抵在唇上,感受著阮嬌嬌殘留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