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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第1頁)

男人笑呵呵道,“心疼了?你女人脫臼說不了話?!泵摼蕛蓚€字,徹底刺激了司薄年的神經(jīng),他的理智頃刻被憤怒和疼痛擊垮,連續(xù)幾腳把礙事的傷員踢開,縱身跳下了菜窖。輕盈沉穩(wěn)的落地聲,好像吊著威壓的武打演員。要不是親眼所見,陸恩熙不敢相信是司薄年。刀疤也楞了,“你......你是人是鬼?”咔嚓!這是司薄年給他的答復(fù)。刀疤腕顧被司薄年生生掰斷,疼的嚎都沒嚎出來。終于脫離男人的控制,陸恩熙往一邊挪半步,嘴巴半張,嗯嗯呀呀指了指。司薄年生吞了刀片似的,嗓子干澀道,“會很疼。”陸恩熙用眨眼代替語言,示意他放馬過來,她不怕。司薄年擁著她,摸到后背一片潮濕,衣服被汗水浸透了,頭發(fā)濕噠噠的黏在額頭,他體會過脫臼的痛,所以更難受更憤怒。附身,他啄了啄她的唇角,還使壞的舔舐一下。陸恩熙氣得瞪大眼睛鞭笞,隨即咔嚓一聲響。下巴復(fù)原。陸恩熙氣也不是,謝也不是,氣鼓鼓的道,“不是很厲害?也被打下來了?”司薄年往上掠一眼,“可算能說話了?再給你卸了吧?”陸恩熙摸摸還隱隱作痛的下巴,有點后怕的拿手護著,對男人抬抬頭,“看來咱們都別想出去了?!蹦腥斯穷^碎裂,疼的靠著土壁呲牙,“你們踏馬的是什么人?”陸恩熙道,“牛大慶的債主,他欠我們錢?!彼颈∧辏骸?.....”男人半信半疑,“欠你們錢,你們來這里干什么?他已經(jīng)死了,七八十的老娘還能替他還債?”陸恩熙道,“所以我才下坑找錢,牛大慶生前有個保險柜......”她做出說漏嘴的模樣,戛然而止。男人被提起興趣,“保險柜?什么保險柜?”陸恩熙抓了抓劉海,不抓還好,這一抓,手上的泥跟水混在一起,頭發(fā)打結(jié)了,“你不知道?那就有意思了,保險柜里東西不少啊。”男人也不傻,不會信她片面之詞,“牛大慶什么斤兩我不知道嗎?他就是我大哥的一條狗?!贝蟾??果然有上峰?!班??那巧了,他也是我老板的一條狗,”陸恩熙拍了拍司薄年的肩膀,“大哥,牛大慶給你當(dāng)臥底這些年,也不容易?!彼颈∧陹吡搜郾凰倪^的肩膀,哭笑不得。刀疤一聽眼睛瞪圓了,“你......說牛大慶是臥底?”那完了,大哥的那些事難道他們都知道?忽地,他動了殺機。但早就被戒備敏銳的司薄年察覺,反剪他雙手捆綁結(jié)實,丟在角落。那動作的干脆和老練,沒有幾千次的練習(xí)絕對做不到。陸恩熙有點膽寒,還好司薄年沒有家暴過她,不然她墳頭草已經(jīng)三米高。整理好情緒,陸恩熙道,“你的人基本上全都廢了,我們的人馬上就到,要死要活,看你怎么選。”刀疤僵硬著舌頭,說不出話。陸恩熙冷笑道,“你大哥那點破事都在我們手上,不管走黑道還是上法庭,都夠他后悔做人,而你落在我們手里,就算回去,他還能信任你嗎?牛大慶的魂兒還沒投胎呢,你就不怕跟他一樣?”刀疤臉白了,“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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