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熙聽得一頭狗血。司薄年也輕哼一聲表示夠奇葩。事情的真相竟然如此逆天?這么說女人的死也不虧?手指抵著眉頭,陸恩熙嘆息,“你們來這里找什么?”刀疤道,“牛大慶心眼兒多,跟大哥這幾年肯定留了證據(jù),我們過來銷毀證據(jù),還有就是......大哥說警方和律師也會盯著不放,讓我們一定趕在他們之前找到。”說到這里,刀疤眼神不自然了,他怯怯的望著陸恩熙和司薄年,一個擅長拳腳,一個擅長聊天,這不是警察的標(biāo)配嗎?“你們是......警察?”“很像?”刀疤搖搖頭,不太確定,“好像......也不像?!痹谏厦鏁r他看了司薄年的臉,雖然光線不好,不過一眼就足以讓他記住他的容貌,太好看了,比明星好看,警察會長的這么帥嗎?陸恩熙又問了幾個問題,直到刀疤說不出有用的東西才作罷。盤旋二十多分鐘,陸恩熙口干舌燥,“行吧,咱們上去嗎?”上面沒了動靜,也沒等到救援的警察,八成得自救。司薄年聽她半聊天半忽悠半審訊,將刀疤肚子里的秘密全都勾出來,不免再次刮目相看,以前他認(rèn)識的那個女孩真是陸恩熙嗎?司薄年鎮(zhèn)定道,“繩子呢?”陸恩熙仔細(xì)找一圈,不得不承認(rèn)一個事實(shí),“繩子被人拽走了?!焙诎抵兴床磺宄颈∧甑谋砬?,不出意外的話,肯定在皺眉頭,這是他的小習(xí)慣或許本人沒注意過,但他心情不好或者煩躁的時候,總喜歡將眉心擠出一道川字,深淺程度看事情大小而定。刀疤啐了句,“狗娘養(yǎng)的!一幫雜碎!”陸恩熙目測洞口的高度,又看了眼長身玉立的司薄年,“你能飛上去嗎?”刀疤怔怔瞪著眼睛,“你......會飛?”司薄年蹙眉道,“不會?!标懚魑趺虼?,她身上沒力氣,肯定爬不上去,除非有個梯子,“現(xiàn)在怎么辦?”司薄年淡定無比,“等?!钡栋套诘厣?,渾身疼得快要沒知覺,哀求道,“你們......不會丟下我吧?”陸恩熙道,“丟下你誰幫我找人?放心吧,會有人來救咱們!”可這一等,一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任何動靜。山上溫度低,洞里更冷,陸恩熙打了個噴嚏。司薄年自然的摟過她肩膀,把人護(hù)在胸口,陸恩熙往外撤半步,又被他拉回去,“不聽大哥的話?幫規(guī)處置?!焙?!還演上癮了?刀疤吞咽口水,盡管情況緊急,他還是被濃濃的曖昧氣息糊了一臉,“那個,我能不能問一句?”“不能?!薄安荒?。”兩人的回答出奇的一致。從刀疤的語氣就能判斷出,他想問的是八卦。刀疤很會給自己找臺階,“我想問,幾點(diǎn)了?”陸恩熙趁拿手機(jī)的功夫,看了眼時間,“十二點(diǎn)半。”同時她還看到了今天的日期,五月二十號,所謂的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