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她用力太大,扣子被扯下來,彈跳了好幾下,滾進了沙發(fā)下面。陸恩熙有點囧,“什么破衣服?!彼颈∧暄燮ひ惶?,這女人氣性不小,“照你這種辦法,我下次只能穿金宮罩鐵布衫?!标懚魑踔S刺,“你不穿最好?!逼ぷ詈瘢稑尣蝗?。襯衫半敞開,露出男人緊致的胸肌和隱約腹肌,一塊塊碼放,釋放雄性荷爾蒙,司薄年抬手,把她往懷里一籠,“不穿,也可以。”陸恩熙倉皇抬頭,入眼的是一片蜜色皮膚,起伏的胸膛,“司少手都這樣了,還憋著壞呢?”“我傷的是手。”陸恩熙耳尖不受控制熱起來,“水好了?!彼颈∧曜ё∷氖滞螅粤α康膬?yōu)勢,不費勁便將她帶入了浴室,熱氣彌漫的空間,如空中樓閣,陸恩熙身形轉(zhuǎn)了一個圈兒,站定時,恰好被他困在身體和墻壁之間?!澳愕降紫朐趺礃??!”忐忑之下,她聲音加大,試圖用憤怒壓住曖昧。這個場景太容易勾起旖旎遐思,就算什么還沒做,她雙手已經(jīng)水淋淋了,更該死的是,眼前只有褲子在身的司薄年,簡直就是開屏孔雀。司薄年道,“幫我洗。”陸恩熙撐圓了雙眸,在浴缸和他之間做兩點一線的掃視,“不好意思司少,我不是澡堂子里搓背的阿姨,不提供這項服務(wù)?!彼颈∧昀氖郑瑏淼娇?,“打開?!爆?shù)?,他是聽不懂人話嗎?怎么她的話他好像自動屏蔽了?陸恩熙倔強的蜷起手指,一字一頓,“別逼我?!彼颈∧臧櫰鹨粋?cè)眉頭,“你自己看看,這款皮帶單手解的開嗎?”陸恩熙犯迷糊般真的低頭去看,皮帶是卡槽款,需要雙手打開再往外抽,一只手確實做不來。她手指尷尬的掰扯鎖頭,伴隨著輕微的金屬聲,從鼻尖到兩頰都是熱的,等到抽出一段,褲子松散的往下滑。夫妻三年,她和他沒有過這種情景的接觸,也沒做過這么難堪的動作。司薄年垂眸,幽深目光流轉(zhuǎn)。丟掉皮帶,陸恩熙黑著臉,“行了吧?!”司薄年薄唇微揚,“你是真單純還是裝無知?已婚婦女這點事都別扭?”陸恩熙臉頰滾燙,唯一的念頭就是拿起皮帶給他身上抽幾道,“撞的真不是地方?!薄笆裁??”“滾!”司薄年指指洗手臺,“好了,幫我擠牙膏?!标懚魑醵家獨馑懒耍膬簛淼哪樌^續(xù)指揮?“司少的嘴再刷也是臭的,不如省點牙膏,別......唔!”眼前一片暗影覆蓋過來,張開的嘴巴給狠狠堵住。呼吸聲與他越來越近的鼻子,不斷攫取她的呼吸,后腦勺抵在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