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舒被云景炎吻得呼吸急促,手軟、腰軟。
心間一片滾燙,哪里還有力氣胡思亂想。
尤其是,云景炎把該做的都做了遍,只差最后一步時,還十分認真地說:“還要再等兩天。”
“……”夏洛舒腦子里轟的一聲就炸了,這個男人怎么這樣,她的生理期,他比她記得還清楚,該不會一直惦記著這事?
這也太讓人羞澀。
夏洛舒把臉埋在云景炎懷里,雙手緊揪著他前襟的衣服,怎么都不肯抬起頭。
云景炎把她用力抱進懷里,手掌輕撫她的后背:“別怕,不碰你,睡吧!”
她哪里是怕,明明是被羞的,夏洛舒輕輕吐出口氣,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迷迷糊糊地就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夏洛舒猛然間醒來,想到昨晚臨睡前發(fā)生的那些事,下意識地動了動。
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云景炎抱在懷里。
她動作很小地仰起頭,想看看云景炎醒了沒有,沒想到只看到他剛毅的下巴,一時有些失神。
鬼使神差的,她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像看到云景炎的喉結(jié)往下滾了滾,還有咕唧吞咽的聲音。
難道他醒著的?
夏洛舒大窘,有種偷親被抓包的感覺,羞的小臉通紅。
剛要把腦袋埋起來,下巴就被人抬起,云景炎低下頭:“夫人,早安吻可不是這樣的。”
他說完,便吻上她的唇,熱情似火的一個吻,吻的夏洛舒微喘。
還沒來得及平復(fù)呼吸,就聽他道:“學(xué)會了嗎?”
“……”他這是在現(xiàn)場教學(xué)?
可她也沒說自己要學(xué)啊?。?!
夏洛舒欲哭無淚,紅著臉不理人,可到底沒忍?。骸澳阕蛲硭迷趺礃??”
“挺好的,怎么了?”云景炎收緊胳膊,低垂著眼睛看著她。
看樣子是想再親一回。
夏洛舒有些受不住,推開他,跳下床:“那就行?!?/p>
看來,昨晚的穴位按摩也不是完全沒用。
云景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著空掉的懷抱,有些意猶未盡。
可到底是不能再繼續(xù)。
云景炎來到公司。
秦牧拿著文件走進來:“景總,西城那個項目,韓云兩家都參與了競標(biāo),我看過他們的項目書,不分伯仲,你的意向是?”
“交給寒爍?!?/p>
秦牧稍愣:“爍哥打過招呼?”
“跟他無關(guān),最近有跟韓家合作的項目全部取消,換別家,另外跟醫(yī)藥圈的人打聲招呼,凡是與夏家的合作,都換成藍家?!?/p>
秦牧不解:“上次藥材公司的收購案,被藍家搶先,為什么我們還要幫藍家。”
“不重要,最后收購成功的是我們就行?!?/p>
“那倒是?!鼻啬翛]再說別的,只是有些意外云景炎的決定,睚眥必報的景總,居然會放過對手。
這次不僅放了,還要幫對方一把,實在奇怪。
“另外,去查家叫陳氏悅?cè)A的公司,一周之類狙擊掉它。”云景炎吩咐完,示意秦牧可以出去了。
秦牧滿臉疑惑地走出總裁辦公室,陳氏悅?cè)A這家公司他有聽說過,一家三流小公司,什么時候入得了景辰的眼?
也配他們?nèi)ゾ褤簦?/p>
秦牧當(dāng)然不知道,景總這么做,完全是為了替妻子出口氣。
陳氏悅?cè)A正是陳佳麗家的公司。
任何敢對夏洛舒動手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