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唯獨,沒有夢到找這個,對她冷漠無情的顧景霆。為什么比起來,她覺得昨夜那個顧景霆才更像是在做夢?一覺醒來,她頭疼的厲害,抓過手機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中午了。手機上還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二哥大哥打的,還有南宮雪打了兩通?!拔?,大哥,我有點不舒服,先不去公司了。嗯,沒事,待會兒我讓小雪陪我去看看......”掛了電話,阮清珞渙散的眼神才一點點恢復了焦距,這兩年前發(fā)生的一切,像是縮影在腦子里一遍遍覆演。更像一臺全自動放映機,沒有開關按鈕,就這么一遍遍不受控制的播放著。阮清珞頭疼的不行,可是卻無法管控自己的腦子,想到什么后,她拿過手機給南宮雪打了個電話?!靶⊙?.....出來,陪我喝酒?!本瓢衫?。南宮雪望著一杯接著一杯喝酒的阮清珞,想安慰,卻又不知該怎么安慰。她哥南宮賀和顧景霆是哥們,所以,其實顧景霆剛回來那時候她就聽到了風聲,但當時她也不了解是個什么情況。說實話,她是怎么都不愿相信,顧景霆會不要阮清珞。這就好比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根本不可能的事兒??!要知道顧景霆可是暗戀了阮清珞十幾年,這份情感,怎么可能說抹掉就抹掉?“你少喝點,這才幾點,你這個時候把自己灌醉了,等后半夜酒醒了你不是更難過?”南宮雪拽住了又要倒了杯酒的阮清珞,想了想,又說著?!扮箸?,我覺得吧,顧總這里頭絕對有事兒,等周文遠回來你問問他再說!不管怎樣,你想開點,或許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糟呢?”阮清珞雙頰酡紅,杏眸迷離的滑向南宮雪,“能有什么事兒,能有什么事兒,他會親口對我說分手兩個字?”“小雪啊,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心被凌遲是什么滋味?”阮清珞打了個酒嗝,眉頭皺的緊緊的,目光渙散,“那種好像有一把刀子,活生生的,一片片的,把你的心,削的鮮血淋漓,削的體無完膚......”南宮雪見她說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忍不住抱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著:“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薄安蝗ハ?,我們不去想了,你不是想喝酒嗎,我陪你喝!”不過南宮雪不敢喝多,不然還怎么照顧她這個醉鬼?兩人一直從下午坐到了晚上。南宮雪連去個洗手間都要叮囑好服務生幫忙照看下阮清珞,生怕哪個不長眼的色胚把她扛走了都不知道。南宮雪這邊剛上完洗手間一出來,就看到那邊幾個人正走過來。她迅速看了看那邊還趴在桌子上摸酒瓶的阮清珞。只見,她哥南宮賀,還有顧景霆,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寸頭男,三人剛落座。這時候,南宮雪才想起,這酒吧她哥經(jīng)常來的,而一般玩的地方,顧景霆大都是聽她哥安排的。所以他們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也就不足為奇了?!扮箸?,珞珞你醒醒?”南宮雪拍了拍阮清珞,在她耳邊小聲說著,“我剛看到顧景霆來了......”“什么?!”一聽到這三個字。阮清珞頓時醒了過來,一雙杏眸亮若星辰,四處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