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阮清珞和葉婉萍一塊飛往了西北。這兩天阮清珞也沒閑著,把她負責的幾個產品形象設計圖,加班加點的做了出來,發(fā)給了大哥。雖然這些日子忙了點,但該她的工作還是不能落下。這一落地,葉婉萍就熟門熟路的帶阮清珞上了戰(zhàn)家私人飛機,飛往戰(zhàn)老爺子的半山別墅了?!案赣H,您怎么又在外頭下棋了?今個天涼,小心風吹感冒了?!币贿^來,葉婉萍就看到了正跟自個當年的老手下,下棋的戰(zhàn)老爺子,轉身去屋里拿了件大氅給他披上了。戰(zhàn)老爺子抬了抬老花鏡,滿眼得意的跟老手下說著:“看見沒,這就是有女兒的好,自打我家小萍回來,飯我都能多吃一碗?!币郧埃菐讉€老手下,總可憐他孤家寡人?,F(xiàn)在好了,他女兒也找到了,還帶回了三個大外孫!跟了戰(zhàn)老爺子大半輩子的老手下,趕忙附和說著,“將軍說的對,這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雖然將軍這小棉襖等快成老棉襖,但更暖和不是?”戰(zhàn)老爺子聽著這話,總覺得別扭的慌,“也對,小珞兒是我的小棉襖,婉萍是的老棉襖,誒,不對,我家婉萍還不到五十呢,怎么就老了?”一旁聽著兩老頭聊天的阮清珞,笑的肩膀直顫。卻還沒得意一會兒,里頭的老棉襖過來,沖她這個小棉襖說著,“笑什么呢?”“你外公想吃燒茄子了,你進來幫我剝蒜!”小棉襖立馬止住笑容,乖乖進去幫忙。阮清珞在半山別墅住了一天,第二天便跑下山去找戰(zhàn)蓉玩了。不過,這見了戰(zhàn)蓉,她這好心情頓時一散而空?!澳隳_怎么了?”只見,戰(zhàn)蓉一只腳打著石膏,一瘸一拐給她開了的門,然后回到了沙發(fā)上繼續(xù)躺著。“別提了,前兩天開車不小心撞護欄上了?!睉?zhàn)蓉拿了個靠枕墊著腿,漫不經心的說著。阮清珞看著她半殘的樣兒,皺眉問著,“司機呢,平常出去不都是司機開車的嗎?”戰(zhàn)蓉單手托腮的靠在沙發(fā),將腳搭高了些,“別提了,幸好司機有事請假了,不然我坐后排撞的更慘?!蹦菚鹤驳阶o欄后,引發(fā)了追尾。阮清珞沉默了下,望著戰(zhàn)蓉的目光定了定,隨即說著,“查了嗎?會不會是有人蓄意制造的?”戰(zhàn)蓉懶洋洋的揉了揉眉心,輕嘆了聲,“大哥當天就查了,但是證據表明就是意外,我還能硬編出個蓄意sharen來?”戰(zhàn)家現(xiàn)在情況太復雜了。就算不是意外,她也弄不清到底是誰下的手了。阮清珞坐了下來,“你跟謝家的婚事,不是沒戲了嗎?”謝川的事兒曝光出來,直接引發(fā)了連鎖效應,謝川父親的仕途也被影響了,口碑直線下跌,兩家的婚事應該也算是不了了之了。戰(zhàn)蓉提及謝川,眼眸一抬,“珞珞,謝川的事兒,是不是周文遠干的?”不然,怎么這么巧?早不垮臺晚不垮臺,偏偏這個節(jié)骨眼上垮了?阮清珞剝了個橘子給了她,“周文遠不過是個醫(yī)生,他能有這個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