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我們真的不知道,那邊一直鎖著,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我們才剛剛接手幾個月?!敝苎┾绞捜槐臣股希S后笑道。“我這人最見不得別人毫無理由的找上門來,常律師麻煩你了?!币恍腥俗呷肓伺赃叺男÷?,周雪怡眼神震怒?!敖裉炀托量啻蠹蚁铝恕!笔捜豢粗砗蟮陌脖兌键c(diǎn)頭,小路已經(jīng)龜裂了,一直向下延伸,在拐過一個山腳后,蕭然看到了一大片被植被覆蓋的山。階梯已經(jīng)壞了很多了,蕭然看到安保們拿出了一些鐮刀和小鋤頭?!澳愀陕锢瞎??”蕭然放下周雪怡,打算加入,但卻被周雪怡叫住?!澳阋獛退麄兇龝僬f,陪我上去?!辈灰粫捜槐持苎┾狭松巾?,眼前是一座座墳?zāi)?,整個山頂雜草叢生?!澳愣疾换貋泶蚶淼拿??”周雪怡笑笑。“那群混蛋,每年交給他們的錢,打水漂了?!敝苎┾裆鹋?。幾名安保拎著花圈和香紙上來,蕭然看著墳?zāi)?,所有人都姓周,還有照片,不過很多照片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馃熒穑苎┾蛟诹艘欢褖?zāi)骨?,雙手合十低著頭,神情悲傷默默地念叨著什么。蕭然在一旁燒著紙,隨后拿了一把香,去插在一座座墳?zāi)骨?。等回來后,蕭然看到周雪怡眼神肅殺,一臉仇恨?!拔译x開的時候發(fā)過誓。”蕭然走了過去,點(diǎn)了根煙,周雪怡又哭了,這是今天她第二次落淚。安保們都開始清理周圍的雜草,蕭然走過去,周雪怡順勢靠在他懷中?!拔野l(fā)過誓的老公,我14歲離開的時候,我發(fā)誓我回來的時候,我一定要報仇雪恨?!笔捜慌闹苎┾谋?,點(diǎn)頭并未說話,周雪怡還在哭泣,蕭然從未見過如此悲傷的周雪怡。直到周雪怡情緒穩(wěn)定,蕭然帶著她來到一處樹木下,還有小亭子和桌子,不過都已經(jīng)快要壞了。微風(fēng)拂過,周雪怡按著發(fā)梢,蕭然拿著紙巾給周雪怡擦拭著眼眶周圍,花掉的妝容。此時山下來了一大堆人,一個個黑西裝,還拿著大量的花圈和香紙。蕭然起身,周雪怡抹去眼淚。兩人來到階梯邊,一名沉穩(wěn)帥氣的中年男人上來?!爸芸偅銇砹艘膊徽f一聲,咱們有十年沒見了吧,你更漂亮了?!蹦腥苏f著伸出手,周雪怡神情冷漠的握住?!霸偅x謝?!笔捜豢粗@個男人,他就是袁品鴻的大兒子,袁毅。袁毅急忙招呼,下屬們送上了花圈?!按蠹一锒既兔Α!痹阏f完,一臉尷尬笑道。“下面的人真的太不懂事了,我已經(jīng)讓他們滾蛋了,周總你千萬別介意,這里確實(shí)是我們袁家剛接手的,管理疏忽了?!敝苎┾Φ馈!皼]事的袁總?!薄皩α耍芸?,這位就是......傳聞中你的老公,蕭然吧?!敝苎┾c(diǎn)頭,蕭然握住袁毅的手?!按龝挛缥野才牛芸傁M苜p個臉,我爸也想要和周總聊聊?!敝苎┾c(diǎn)頭?!澳蔷投嘀x袁總招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