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說了,不打斷你兩條狗腿,這事沒完!”薛懷義本來坐在車里,將勤娘那綿軟的身子輕輕攬入懷中。由于馬車的顛簸,而使得嬌妻那松軟軟綿柔的山巒,時不時與自己碰撞。勤娘嬌羞得像只兔子,可她不知道,越是縮著身子,那一份綿軟也就愈發(fā)得凸顯。正享受其中的薛懷義,突然聽到“來俊臣”這三個字的時候,眼睛不由得一亮。他伸出手掀開車廂簾子,只見四個壯漢對著一個長相獐頭鼠目的男子,一頓拳打腳踢。而這來俊臣被打的時候,還不忘為自己辯解。“這是怨不得我,怨不得我啊!”來俊臣已經(jīng)被逼到了角落里,都被打出了一個熊貓眼圈,看上去模樣特別狼狽。盡管如此,他還是堅持為自己辯護。“是你們家公子仰慕張家四小姐的豐姿,那四小姐仰慕的有文采的風流人士?!薄八驼业轿?,讓我為他尋一種能夠讓四小姐對他情有獨鐘的藥粉?!薄澳阏f這世上哪有這種東西啊?”來俊臣一邊躲開,一邊解釋?!八紒硐肴?,就去錢老頭那里花500文錢買了一包迷香粉?!薄拔野阉幏劢o他的時候,他自己還樂顛顛的,是他自己走路不小心絆倒在地,也就吸了那么一口,當下就地床不起了?!眽褲h一聽,兩眼猛瞪!“狗zazhong,居然還敢怪罪到我家公子的頭上來!”“給我打,打斷他兩條狗腿!”“等等!”這時,車廂里突然傳出了薛懷義的一聲低喝。薛懷義有些戀戀不舍地把懷中的人兒,輕輕放到旁邊。離開前還很是流氓地在勤娘的粉額上親了一下。笑著說:“為夫去就來,等著哦!”薛懷義下了馬車,朝著來俊臣所在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哥幾個,差不多行了?!薄澳憔涂催@家伙的小身板,在這么揍下去,要是鬧出人命來,可就不太美嘍!”率先動手的那個壯漢,啐了一口痰,罵道?!澳膩淼囊搬套樱夜鼙敬鬆?shù)氖拢 毖蚜x雖然是從馬車里走出來的,但就他身上穿著的這件衣服,著實有些上不了檔次。這壯漢也自然不把薛懷義放在眼里。薛懷義一邊帶著笑,一邊逐步靠近。壯漢伸出一根手指,在薛懷義的胸膛上點了點?!皠e沒事找事!識相的就趕緊給老子……”壯漢后邊的是話沒來得及說出口,薛懷義突然張開五指一把就抓住了壯漢戳著自己胸膛上手指。接著,猛地朝反方向一掰!“咔!”伴隨著一個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響,然后就是壯漢的慘叫?!拔业氖种赴?,我的手指??!”壯漢一邊慘叫著,一邊后退。同時對著身邊幾個圍過來的弟兄大喊:“都愣著干什么,給我上!”“弄死這龜兒子!”這三個人頓時嗷嗷叫地朝著薛懷義沖了上來。趙大和趙二兩兄弟,正打算要從車架子上跳下來。卻是看到薛懷義一個箭步上前。薛懷義步伐輕快,迅疾如風。根本不給邊上三個人反應的機會,一把上去掐住那個被自己掰斷手指壯漢的咽喉,將其整個人都舉了起來。他身形微停,直接帶著壯漢高大的身軀,將其狠狠砸在了旁邊的墻壁上!“碰!”“碰!”“碰!”連續(xù)三下,這個壯漢已然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