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助理姍姍來遲,他推開包間門時我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和昨晚那個沒有禮貌的女人葉錦,隨后身后響起一抹低沉的聲音,“時總,你遲到了。”我轉過身看見來人,錯愕道:“是你?!毖矍暗哪腥俗谳喴紊系?,清俊的面容一派冷漠。我側過身子,他身后的人推著他進了包間。我蹙著眉站在門口,葉錦厲聲問:“你一直杵在門口做什么?”話剛出口,她身邊的女人阻止她,“阿錦,對時總客氣點?!彼龖撌侨~挽吧。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我冷冷的勾著唇站在門口沒動。助理跟著我多年自然知道我的脾氣,但這個合同又是我們時家異常想拿下的,所有又不能直接轉身走人,不過他毒舌的回擊道:“沒事,我們時總是個心寬的人,不能狗咬我們一口我們還得咬回去吧?”葉錦氣的臉色發(fā)白,站起身道:“你是什么東西?你再說一遍?”我笑盈盈的望著她問:“你確定還要再聽我們家姜忱再侮辱你一道?”葉錦氣的跳腳說不出話,“你!”葉挽趕緊拉住她說:“你再不收斂自己,我下次不帶你了?!甭勓裕~錦果然乖乖的坐下??礃幼铀芘氯~挽。葉挽安撫了葉錦,起身笑說:“坐,時總。”我這才進去坐下,目光如炬的望著剛才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可能是我的視線太過直接,他下意識的蹙眉,我笑著打了一聲招呼,“你好,陳楚?!标惓媸且粋€讓我很意外的人吶。我從沒想過,我會以這種場景和他見面。陳楚......他是陳家的人么?陳楚微微點頭問:“這次合同我們陳家要拿下,時總會讓嗎?”陳楚用了讓這個字,聲線略有些不穩(wěn),似乎這個合同對他特別的重要。我偏過頭好奇的問葉挽,“你們臨時毀約為什么又要選擇和我們時家談?”葉挽還沒有說話,葉錦搶先道:“明明是你的助理先約的我們?!蔽倚毖劭催^去,覺得這個女人真聒噪,她活這么大都不懂得為人處世嗎?還是說她心里壓根不屑我故意挑刺的?我冷著聲音說:“可你們葉家同意了,你們同意的原因是什么?”葉錦又趕緊接上話,肆無忌憚的說:“這不想看看你掙扎的模樣嗎?”她能活到現在真的是一個奇葩。我冷著臉,嗓音毫無波瀾的問:“所以合同無論無如何都不會給時家了?”頓了頓,我說:“雖然商業(yè)競爭是常有的事,也不分誰對誰錯,但你們比起葉老爺子差了太多,連起碼的誠信都沒有!”葉錦又要說話,葉挽趕緊伸手攔住她說:“時總,利益為上不是?”我笑問:“所以,誰給你的利益最高你就與誰合作?”葉挽笑而不語,我就討厭她這類故作高深的模樣,總感覺自己能把一切握在自己手心的感覺,特別的自信,把我以及時家當成了傻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清楚現在的自己不該示弱,至少要讓他們葉家心生畏懼。我淡淡的問:“葉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時家好欺負?”她溫雅笑說:“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