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從未提醒過我什么,但在席湛這里他難得多嘴的警告道:“笙兒,席湛是一個從一無所有發(fā)展起來的強大男人,他的手段、他的殘忍、他的冷酷都是我從未見過的!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接近他,免得到時萬劫不復?!备迪o席湛的評價是,萬劫不復。我抿了抿唇,問:“你對他了解多少?”我認識的席湛雖然冷酷,但沒有傅溪說的這么恐怖,而且說實在的我對他這人不了解?!拔覍ο伊私獗揪筒簧?,很多事情都是從我爸那兒聽說的,他說席家是一個殘忍的家族,與席湛一輩的原本有好幾個兒子,但活到現(xiàn)在的只有席湛一個人,聽說是因為輸了被淘汰出局,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是不太知情的?!蔽以尞惖膯枺骸笆羌易尻幹\論?”傅溪否定道:“不是,席家從未有家族陰謀論的說法,具體什么情況我不知情,但席湛那個男人絕對不能招惹,不然最后是你自己難受!笙兒,那是一個想要什么就必須要得到的男人,我怕他……我前任說他昨晚救了你。”“是的,昨晚救了我的就是他?!蔽覜]有否認,傅溪嘆息得說道:“他從不是一個心軟的男人,用我們桐城的評價,那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存在,他能救你說明他對你上了心,我怕你最后逃脫不了他的掌控?!备迪孟裾f的是另一個人,我認識的席湛貌似不是這樣的,因為我在席家來去自如。而且在席家他從不與我交談。我沒有告訴傅溪我和席湛現(xiàn)在的關系,他要是知道我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喊席湛一聲二哥估計的嚇死,索性將這件事當成秘密放在心底。我表面上答應傅溪不去招惹席湛,他放心的掛了電話,隨后我坐飛機又回到了梧城。回到梧城已經快晚上,我給助理發(fā)了消息。我趕到小區(qū)時他已經在門口等著我。他把手中的鑰匙給我,解釋說:“這是時家名下的公寓,里面的裝修這兩天都換過。”我接過說了句,“麻煩你了?!敝頁u搖頭道:“時總,這幾天顧總來找過你,還有小五的下落我已經查到了,她過幾天會有一班航班回國,目的地正是梧城。”聞言,我心里一陣澀然。她終歸選擇回梧城了嗎?那她心底怪不怪時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聽見助理又道:“時總,這些年流到海外的資金小五都沒有動?!薄八K究怪了時家?!蔽一秀钡幕氐焦?,推開門進去坐在沙發(fā)上一直沉思,想了想給時騁打了個電話。我原本想告訴他小五回國的事,結果他率先說道:“小五聯(lián)系我了,她說她要回國?!蔽遥骸啊蔽蚁肫鹎皫滋鞎r騁給我打過電話,不過我沒有接到,我再打回去的時候他關機了。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無措的問了時騁一句,“時騁,你說小五她會不會怪我?”“時笙,小五有不原諒你的理由。”我狡辯道:“可當年的事是我父母做的,與我……我并不是在狡辯什么,我只是愧疚。”“時笙,有個事我沒說過?!睍r騁的語氣忽而嚴肅,我握緊手機問他什么事,他嗓音低道:“當年和你的母親配上型號的不僅僅是小五,時笙,還有一個你?!睍r笙,還有一個你。這句話像夢魘似的纏繞著我。我紅著眼睛道:“對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