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有瑾兒在,他會保護好自己。"
赫連淵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語氣堅定道。
沈嬌嬌聞言,也沒再多說什么。
皇宮里,赫連瑾將得到的假兵符交給坐在上位的女人。
"母妃,這是蘇將軍交給兒臣的兵符,依母妃的意思,并沒有人知道兵符已經(jīng)交到母妃手上。”
赫連瑾低著頭,恭敬稟報道。
坐在首位的女人,身穿華麗鳳袍,頭上帶著沉重的鳳冠,長相妖冶嫵媚,遮住眼睛,她這張臉同沈嬌嬌有八分相似,她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笑靨如花:"瑾兒,母妃相信你的本領(lǐng),你做得很好。"
身為太妃,卻身穿鳳袍,頭戴鳳冠,甚至管理六宮之權(quán)的鳳印也在她手上,若是不是幾個頑固,以命相拼的老臣死諫,只怕現(xiàn)在國璽也在她手上握著。
這些都不合規(guī)矩,可那又如何,現(xiàn)在她是天下最有權(quán)勢的人。
"這是瑾兒應(yīng)該做的,另外,蘇將軍病重,現(xiàn)今只能臥床不起,兒臣去看過,蘇將軍連晚膳都是在床上用的。"
赫連瑾看著她的臉,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明明是相似的臉,沈嬌嬌給他的感覺便是親和,如沐春風(fēng),太妃給他的感覺便是狠毒,滿眼的貪婪和算計。
"真是廢物,。"
太妃冷哼一聲,放下茶杯,臉上帶著不屑。
她完全沒想過,為什么好好的人,忽然就病重成這樣。
"太妃這個稱呼哀家不喜歡,找個時間,哀家要做皇太后,哀家的尊封禮要辦得隆重一些,當日穿的衣服要金線織造,不許任何人偷工減料,還要擺放各種鮮花、裝飾品,要讓百姓都看見,哀家要成為最有權(quán)勢的女人。"
太妃瞇起眼,眼底閃爍著精光。
她眼里閃過一絲狂妄,她看向赫連瑾,沉聲吩咐道。
"兒臣遵旨,兒臣會讓司天監(jiān)選好吉時,以供母妃抉擇。"
赫連瑾垂下頭,掩蓋掉眼底的不屑。
"你先退下吧,這件事,哀家會處理,等事情結(jié)束,哀家再召見你。"
太妃擺了擺手,看著他的眼神中帶著些厭煩。
等赫連瑾的身影消失在大殿內(nèi),站在暗處的方嬤嬤才走到她身邊。
"娘娘,您不覺得蘇將軍的病太過蹊蹺了嗎?奴婢以為,娘娘應(yīng)當親自查看過后才能確認。"
方嬤嬤為她倒了杯水,虛虛善誘道。
她試圖讓面前的人看清眼前的疑點,莫要因小失大。
"嗤,蹊蹺嗎?老皇帝的病也很蹊蹺,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警告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到這里,你別想壞我的好事,答應(yīng)你的事我自然會做到。"
太妃嗤笑一聲,毫不客氣反問道。
她上下打量著方嬤嬤,眼底閃爍著輕蔑,她距離太后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遙,誰也別想阻擋。
"是,奴婢明白。"
方嬤嬤不甘地咬咬唇,低著頭,恭敬行了一禮。
若不是還要借著這個女人手里的權(quán)勢,她怎么可能在她面前如此卑躬屈膝。
方嬤嬤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劃過桌子上放著的兵符,眼底閃過一絲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