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
嗯?
有點痛快。
到了約定的時間,我屁顛屁顛去了,站在人來人往的餐廳里,左顧右盼。
歸序,你到哪了?
稍等,有個手術(shù),晚了些。
手術(shù)?難道也是一個醫(yī)院的?
又過了半個點,我看到了沈峪謹(jǐn)。
他出現(xiàn)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白襯衣,黑褲子,戴著金絲眼鏡,一個大教授,與周圍的人群格格不入。
我剛想招手,突然手機響了。
歸序:到了,在取餐口。
我大喜,抬起頭,在人群中瘋狂掃視,企圖看見歸序的身影。
然而取餐窗口人員稀疏,只有沈峪謹(jǐn)單手插兜,低頭玩著手機。
臉色淡然。
我沒看到你啊……
我說。
歸序的頭像閃了閃,那一刻,我腦子里的弦突然斷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xiàn)出來。
我看到了沈峪謹(jǐn)抬頭,朝我這邊看來。
也看見了歸序發(fā)出的消息:過來,我是沈峪謹(jǐn)。
短暫兩秒對視后,我扭頭朝著食堂門口狂奔。
一路差點撞到不少人。
要命。
這不全露餡了嗎?
作死,作大死!
我在路邊打了個車,直奔家里,翻箱倒柜地收拾行李。
拎著行李箱走到門口,突然嘎達(dá)一聲,門開了。
沈峪謹(jǐn)回來了。
他高大的身子立在門口,堵住了我的去路。
顧余,你要去哪?
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我……我……
他連拖鞋都沒換,步步朝我逼近。
黑皮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叫人心驚肉跳的敲擊聲。
我說過,這個暑假,你哪都去不了。
我后退一步,兩腿發(fā)軟,沈大教授,我、我錯了……
錯了?
他輕笑一聲,眼底卻毫無笑意,不如你來說說錯哪了。
我攥著行李箱的手掌心布滿了汗水。
悄悄向著門口挪了一步。
沈峪謹(jǐn)雙手插兜,就這么倚在門上看我。
眼神像帶了鉤子一樣,勾走了我所有的理智。
沈峪謹(jǐn)……我咽了口唾沫,底氣不足,讓開,讓我出去。
他低垂著眼皮,抬起修長的五指,某人說,喜歡我的手來著。
還在喝醉的時候,喊我老公。
不該解釋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聲,因為當(dāng)時的莽撞撩撥,悔得腸子都青了。
你想清楚,老子可是男人。
沈峪謹(jǐn)下一秒,向我走來。
在我還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拆下領(lǐng)帶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