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冷倦盯著那張一張一合可口的卻吃不到的小嘴,喉結(jié)不由滾動了下,暗暗道:“午飯沒吃,就想著早點把工作做完來接你,你說我急不急?”喬以沫聞言,嘖了聲。她直接用左手抵住男人胸膛,淡道:“那就先去吃飯。”男人盯著她的粉唇,一路到白皙的頸項,白皙的頸項隱約有昨晚留下的吻痕。這一看不要緊,直接把他看熱了。喬以沫看著他那炙熱的眼神,掃興道:“小泰迪,等會兒吃什么?”小泰迪?男人聞言危險地瞇了瞇眼,步步逼問:“小泰迪是什么意思?”泰迪嘛,還能是什么,隨時隨地的能發(fā)情的狗狗!喬以沫笑,但是仍舊面不改色道:“形容你可愛?!薄笆菃??”冷倦挺認(rèn)真地問,看著她,眼神很暗。喬以沫對上他的眼神:“........”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可是她仍舊面不改色,重新問了一遍,“說認(rèn)真的,吃什么?”“吃沫沫。”男人話落,一把將她兩只小手扣在頭上。戾氣狠重,看來他是懂泰迪是什么意思。被陰了!喬以沫一陣無奈,只能接受男人的吻,啃,咬。車內(nèi)空間不大不小,但是坐起壞事來遠(yuǎn)遠(yuǎn)不夠。當(dāng)胳膊受到擠壓的時候,喬以沫忍不住哼唧一聲叫了出來。“嗯~”一陣哼唧,直接把男人的理智拉了回來。冷倦低頭,一臉緊張地看著身下女生的表情,“怎么了?弄疼了?”喬以沫點點頭,“是有點?!贝嗽捯宦洌腥肆ⅠR起身,把她抱在腿上,眼底滿滿都是心疼,“沫沫對不起,下次不會了?!笨粗腥诵奶塾殖錆M愧疚的眼神,喬以沫這下直接笑出了聲,連肩膀都在顫抖。冷倦怔愣了幾秒后,抬眸,眼神逐漸從不解到“兇狠”?!八N夷??”“嗯哼?!眴桃阅瓫]遮掩,直接笑他。男人深嘆了口氣,把頭重新埋進(jìn)她脖子,低沉沙啞道:“可我是真的心疼了?!睗駸岬暮粑鼑姙⒃谀橆a和頸項上,微酥。喬以沫抑制住顫抖,淡淡道:“那你輕一點兒。”“乖,不動你了。”男人心疼地說。喬以沫:“........”那她剛剛被勾起來的火誰解決?喬以沫頭一次感覺到自作孽不可活。*回到冷宅。晚飯已經(jīng)做好了,喬以沫沒吃,直接走到后院吹風(fēng)冷靜一下。男人坐在餐廳上,沒了沫沫的陪伴,居然有點無聊和煩悶。喬以沫正在和籠子里的狼群嬉鬧。不,準(zhǔn)確來說,是她調(diào).戲那群狼。男人瞇著眼,看到溫順的小狼居然有些不爽!“沫沫?!崩渚腴_口叫了聲。喬以沫沒應(yīng),繼續(xù)摸著小狼的腦袋。小狼還時不時蹭著她臉,一副親密如伴侶的模樣。不陪他吃飯就算了,還用自身的魅力去勾,引其他雄性動物,這讓男人心里頭更加不爽了?!澳?。”冷倦不悅地提高聲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