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聽著手機里面的內(nèi)容,她挑了挑眉。
上揚的眼尾慵懶之極。
她開口道:“為了得到研究成果sharen,說明這個研究成果應(yīng)該挺重要的?!?/p>
而且,對方還開了十億的高價。
誰能這么大手筆?
想到這些,喬以沫挺好奇那東西是什么的.
“哲,不然你去查查,歐陽碧允拿了十億究竟在研究些什么?!?/p>
蘇哲那頭嗯了聲,“行,我也挺好奇的,反正這些天沒事做,我來去打聽一下?!?/p>
最后一個字落下,喬以沫便掛了電話。
待她收起手機,身旁的男人轉(zhuǎn)頭看她,道:“你們在聊些什么?”
喬以沫頓了下,慢悠悠道:“就是醫(yī)學(xué)界出了些事!你還記得之前我在y國參加過一個國際醫(yī)學(xué)新人的比賽嗎?當(dāng)時那個熱門奪冠選手,在今天被人謀殺了?!?/p>
男人聞言,眉頭蹙了下,過了會兒,點頭,“那個比賽我看過?!?/p>
他當(dāng)時在公司看的直播回放。
現(xiàn)在想起,還有點影響。
不過
“沫沫,你一向?qū)e人的事不感興趣的,怎么會突然想調(diào)查她?!崩渚氩唤獾亻_口道。
喬以沫單手撐著下巴,慢條斯理道:“本來沒什么興趣的,不過,她實驗研究成果被盜竊了,醫(yī)學(xué)界估計會鬧翻天了?!?/p>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歐陽碧允的確死了。
腳斷了,胳膊也斷了,最后舌頭還被拔了。
等傅之霆到達現(xiàn)場的時候,人已經(jīng)失血過多死了。
歐陽家的人把她的尸體領(lǐng)了回去。
傅之霆沒把具體細節(jié)透露出來。
因為,他總是覺得事情絕對不可能那么簡單。
歐陽家的人雖然十分痛心和憤怒,但是又無可奈何,畢竟殺害歐陽碧允的兇手目前還沒找到。
再去怨恨誰也沒有用。
唯一能期盼的事,就是早點抓住兇手!
回到傅氏集團的傅之霆,坐在那張黑色的沙發(fā)上沉思了好一陣子。
明明臨走之前,她還跟他打過招呼說要把解藥拿給閻先生。
可她離開僅僅不到兩小時,就遇害了。
等他再去現(xiàn)場找她的時候,實驗室里面的解藥又被人偷走了。
實驗室用的是高科技聲控,那個地方只有歐陽碧允才能進去。
那幫人能闖進實驗室去,用的肯定都是高科技手段。
偷了病毒的解藥就算了,為什么還要sharen!
殘忍!
如果一系列的巧合,不得不讓他懷疑,這個花十億價格讓歐陽碧允研究病毒的人和殺死她的人,是同一人所為。
可那位雇主一向神秘,只有一個叫做閻先生的稱呼。
就算是歐陽碧允,也僅是叫他閻先生。
可見,這人一向神秘慣了。
“閻先生,究竟是誰?”
傅之霆一遍遍重復(fù)地叫著這個稱呼,好像這樣反復(fù)叫他,酒能想起他是誰了。
“閻先生”
突然,傅之霆腦子一頓,身體一僵。
閻嗣?
難道是他?
傅之霆能這么想,不是沒有證據(jù)。
之前他再走廊遇到歐陽碧允的時候,看見有一男子從她實驗室出來,那時候問歐陽碧允,歐陽碧允沒怎么回答,但當(dāng)時就覺得那個人的背影就很熟悉了。